他快步走上去,捡起了一旁的铁剑,冲着冰冷的尸体狠狠捅了几刀。
活着时,体面无法保全;死亡后,整个人还要面目全非。
我不忍,抬手想要制止,他突然暴怒,掐上我的下巴:是她逼我的!
他脸上肌肉抽动,一字一顿:老子已经不是那个破保安了,她最不该的,就是瞧不起我!
我说不出话来。
他也没想过被回应,只是宣泄。
扔下铁剑,大掌一拉,扯下我的裤子,整个身子迫不及待的贴上来。
他的动作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缓慢又轻佻,蛮横的用指节捅了两下我干涩的穴,裤子朝下一拉,狠狠贯穿,透着几分野蛮和支配欲。
似是急需用一场性来证明他的权威。
我们就在尸体旁边做爱,我趴着,整个人全裸,跪着的地方还有暗红色的血,已经干在水泥地上,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在手腕、胸口和膝盖处摩擦。
肉与肉之间的拍打声、和水声无比刺耳。
周围是噤若寒蝉的男男女女。
我想,我的接受能力到底是变高了。即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也不觉得羞耻。
或许很快,对于多人,我也能接受良好。
这个念头突然让我有种想笑的感觉,所以我笑着、哭着。
渐渐的,周围呼吸声开始粗重起来。
欲望是会传染的,性与暴力,终究是驱散了仓库中有关死亡的阴影。
事后,我起身清洁过自己,隔着小窗子遥望外面的月亮。
不管这个星球如何失控,那处月光却如常。
我就着月光,重新拾起了笔,继续写下日记,撕破了给自己营造出的舒适圈。
甜甜的死给了我另一种选择,若是不想活,便没必要让自己强行活下去。
或许从现在开始,我也要思考死亡的可能性了。
记于末世后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