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你哥,你还让他操
甜甜的尸体在今天早上被那群人带了出去,等再回来时,我听他们说那具尸体已经被扔在了丧尸堆里,作为众人避险的道具。被丧尸撕咬,分毫不剩。
我一点也不意外。
这天大概是为数不多的好日子,外出的队伍找到了个未被搜刮过的加油站,不但给车加满了油,还搜罗了肉罐头、午餐肉等珍惜物资。
干嚼了几日干面包的男人不再克制,每人拆了盒肉罐头,围着篝火说笑。
被当成累赘的女人自然是没有份的,眼馋着肉的香味,只能小心围上前乞首讨要,姿态低得不能再低。
男人们似乎很享受被当成上位者讨好。
嘴上说着小母狗、骚货等词,从罐头里挖出指甲大小的肉抛得远远的,看着女人跟狗一样四肢爬过去,低头舔舐的样子,哈哈大笑。
整个仓库上下充满了快活的氛围。
我躲得远远的,啃着干面包。
张伟时不时朝我看来两眼,他的身旁放着新鲜的、未拆封的肉罐头。眼中意思写得明白:只要我上前摇尾乞怜,他便会大发慈悲,给我肉罐头。
我假装看不懂他的意思。
他大概觉得无趣,面色便冷淡下来。
也有人看上了他的肉罐头,那个之前朝我讨要过水的姐姐爬过去,讨好地俯下身,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裤脚。
臣服的意思很明显。
张伟没有拒绝,他随手掀开女人的裙子,用大掌在中空的臀沟砂磨。
女人摇摇白花花的臀,讨好地媚叫。
张伟看向我来,眼中似有嘲讽。
他随手把未拆封的罐头赏给女人。
在女人拆开罐头狼吞虎咽时,挺起身子进入了她。
女人的吞咽声在持续被顶中显得断断续续。
我假装注意不到那些打量我的目光。
大概前几日张伟只和我睡给了他们错觉,因而,如今张伟去艹了其他女人,代表的意思便是他厌弃了我。
昏暗中,总会有些其他心思萌生。
我并不在意,嚼着干到嗓子眼的面包,倒数着死亡。
忘记过了多久,大概在张伟去外面撒尿时。
当啷。
空掉的罐头盒滚落到我脚边。
之前和张伟最为亲密的伙伴,坐在篝火旁,分开着腿,语气轻佻又肆意:张哥他不要你了,那个我给你舔,让我肏你的穴,我就再给你吃肉,要不要?
我扫了一眼,没有理会。
当着一众人的面,大概我的无视激怒了他,他突然起身:妈的!一个臭婊子还敢给爷眼色?老子今儿个不把你骚逼操尿出来,老子就不姓陈!
他解开皮带,扯下裤子,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晃荡着向我走来。
我亦握紧了背后那条刀片。
昨天甜甜自杀的那把铁刀,后来被张伟摔时断成好几截,无人收尸。
白天时我捡起来尚好的小半截,和水磨了半天,才磨得光洁又锋利,轻易便能划开皮肤。
原本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刀片,此时,我不介意在他身上第一个见血。
那只手即将扯到我的肩膀,另一道金属色闪过,直逼他的下半身。
姓陈的惊觉了些,用土系异能抵挡,狼狈后退两步,扶着墙。
他脸吓得发白: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