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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第2页)

大力流氓的本性便露出来了。他闯进吴前的办公室,根本不把吴前当领导,他进门不坐沙发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吴前的桌子上。他说,吴领导,你稳坐了钓鱼台,那我呢?你把我放哪儿了。

吴前说大力啊,本来我都安排好了,正开着党委会呢,上头领导的招呼来了。咱只好中止你的议题,我的意思,你再等等,看还有什么合适的机会没有,一旦有,我会安排好的。

大力说,算了吧,到时只不定又跟我怎么说。是不是还跟我说,正研究着呢,领导又如何如何了。领导说话归领导说话,你不会告诉领导你们已经宣布了,人选已经定了。难道领导没水平到人家定了宣布了他还要坚持安插他的人?你拿别人开涮玩可以,你别拿我开涮。如果把我惹急了,你那场人命案我就给你挑个底儿透……

吴前听到此就急了。吴前急赤白脸地喝斥大力道,我告诉你大力,你少没事找事胡说八道。什么人命案子,谁有人命案子啊?你说清楚。

大力阴毒地笑笑说,你别在我面前装蒜了。你干的事,你心里不比谁明白吗?我问你,那张字条我交给你了,又为什么到了林青手里?要不是你把林青骗到楼上借给她看字条的空儿把她推下楼去,她难道还自己跳下去不成?告诉你,我一直就想告发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

吴前说,大力,我告诉你,为了当这个一把手,我是不择手段,找你帮助我,我也确实是想借那张条子给周尔复找些麻烦,可是我绝没有杀人害命!你不要因为没给你安排上办公室主任你就血口喷人!你,你还想不想在报社干了?

吴前因激愤向大力大声喊叫的时候,大力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大力一边走一边扔下一句话: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是谁干不成!

吴前发完火之后就有些后悔了。的确是人一当了一把手脾气就控制不住地大。他不应该得罪大力这样的小人。可是当大力以那样的一个借口威胁他时,他无法控制他自己的情绪。

因为他没有把林青往楼下推。

他的确是潜生过那个念头。他也这样进行了准备。他是在当天晚上就把字条压在楼顶的一块砖头下面了。第二天下班时,他给林青打了电话,说她夹在玫瑰花里的字条就在楼顶的砖下压着。她要不怕把她作践自己老公的丑闻公诸于人,就在晚八点的时候去取一下……

他本来是想潜在楼顶上趁林青找字条的时候一推了之。可是,就在他刚给林青打完电话后,他老妈来电话说他儿子被疯狗给咬了。他什么都顾不上就往医院跑……

那一晚上他把约林青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因为他的儿子被狗咬得很重。他就焦急地一直在医院陪着……

当他听见林青坠楼而死的消息时,满头满脸满身全是冷汗。这可不是他干的。这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意念。可是,她怎么就真的按照他的意念去跳楼去死了呢?

他哪里知道,林青没有按照任何人的意念去死。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对自己的一生做了了结。

林青按照吴前约定的时间上了楼顶。她没有看到吴前,她看见了砖下压着的那张字条。那张出自她一人之手的字条,本是她自己把玩的一场游戏,是很私密很阴险的。她一向以为她可以把王蓓、周而复还有肖白玩于股掌之上的。可是现在,她的私密和阴险却被更阴险的人给揭开了,她成了人家股掌之中的一个玩物,她又想哭又想笑,是生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还是她跟生活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但肯定这是她给自己铺设的一条人生轨道,更确切地说,是她自己给自己划定的一个生命的怪圈儿。现在,她已站在了这条轨道这个怪圈的终点和终极上,她也想抽身退回,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她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一点退后容身的地儿,她哪里能想得到她的妒火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啊!周尔复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他是不可能再容她的。她将最终失掉她苦心经营的这个家和这场婚姻,她到头来不过是竹篮里打水一场空。一场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还要在这一场空中身败名裂啊!

是谁使她活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周尔复吗?他干吗就那么吝啬他的爱?想到周尔复她就万箭穿心般地痛啊!她汲尽一生来爱他,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她现在心中只存了对他的恨,她活着还不如死。或许只有死才能让他……

《守身如玉》第十七章(4)

林青就是在这莫明的愤恨里一下子就想到了死,她决计要让周尔复在她的死里不得安宁。

而且林青是纵身怀了一丝狞笑将自己投进死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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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前庆幸他没有去实施。

是他的儿子暗中助了他!

还有那只狗!

没有人能知道林青在跳楼的那前前后后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帮助了吴前打败了周尔复。

他之所以敢那么严厉地对大力喊,是因为他心知他虽然有过犯罪的想法但没实施。也就是说他有犯罪的预谋,但最后又中止犯罪了。顶多他也就是思想犯罪。思想犯罪的人多了。法律追究得过来吗。但他欠考虑的是,他毕竟为了这个位置伙同大力有过龌龊。

他想等大力消消火,他再找大力好好谈谈。可是大力没有等待的耐性了。大力告发了他。

这一重热闹更是惊天动地的。报社大楼就像发生了八级地震。那大楼里的全部的人心都是震惊了又震惊的。那余震,也是将人心颠簸了复颠簸的。

报社里闹那一重热闹的时候,肖白正坐在大师的地下室里。是大师约她来的,大师打电话说,她准备走了,最后见一面。肖白不能不去。

她按地址找到了位于西城区政协礼堂后面的一幢居民楼的地下室里。她终于明白大师的脸为什么是菜色的了,那里面阴暗潮湿没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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