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煊气得脸都红了,二话没说,抬腿就是一个下劈,把那男生劈得鼻血哗哗直流。
所谓无巧不成书,也是赶寸了,顾昕远正好这工夫进了厕所。
顾昕远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是姚乐民和沈煜煊在欺负人,忙将那满脸血的男生扶了起来。
你们俩哪个系的?跟我去见校长。
沈煜煊瞪着一双美目,咬牙道,见什么校长?是他先骂我的,我没弄死他们算不错了。
姚乐民歪头瞅着顾昕远,微笑着说,呦,是顾老师啊,您误会了,我们几个闹着玩呐。嘿,那谁,就你们俩,咱是不是闹着玩呐?赶快跟顾老师解释清楚了,不然到了指导员那,这事
儿就可大可小了啊。
被打的两个男生吓得不住点头,是是是,顾老师您别去找校长,我们就是玩呐,没事儿没事儿。
两个倒霉鬼夹着尾巴逃跑了,顾昕远望着姚乐民,冷冷一笑,仗着家里的势力威胁欺负别人,你们也就这点本事了。
顾昕远说完,扭头走了,姚乐民眼神炽热,笑着打趣,哎顾老师你怎么走了?你不是要上厕所的吗?总憋着可不好啊?
沈煜煊没好气地道,他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教训咱们?老师又怎么样,照样弄死丫的!
姚乐民拍了拍沈煜煊的肩膀,挑眉道,什么东西?好玩的东西呗,走,今儿咱哥俩有事儿干了。
再说顾昕远,碰上这么一出,难免觉得有点厌恶。
军医大里的高干子弟不少,顾昕远也都见怪不怪了,世道就这样了,他想管也管不了。
下班后,顾昕远跟往常一样开车回家,刚拿出大门钥匙,就觉得后脖颈子一麻,人软软倒了下去。
姚乐民接住顾昕远,笑得温柔极了,顾老师啊顾老师,瞧瞧你,现在这样多乖多听话。听说你是性冷淡,男的女的都不喜欢,等会儿把你这身军装扒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性冷淡。嗯?好不好?
沈煜煊用顾昕远的钥匙打开门,两人把他弄到床上,姚乐民拿出一粒蓝色药丸,塞进顾昕远嘴里。
沈煜煊扯下皮带,把顾昕远的手腕绑到床头,哼,没人敢这么教训我,今儿非操死你不可!
姚乐民从酒柜里拿出瓶红酒,喝了一口尝尝,点头道,嗯,顾老师还挺会享受生活的,这酒真不错。
言罢,姚乐民又喝了口酒,俯下身子吻住顾昕远的唇,红色的汁液流到他脖子里,看起来颇为色情。
唔,顾老师,你真甜啊,唔么,嘴唇真软。
姚乐民又结结实实地亲了几口,顾昕远才皱紧眉头醒了过来。
姚乐民吧唧吧唧嘴,伸手掐住了顾昕远的下巴,顾老师你醒了?好好看着,我要扒你军装啦。扒光你,操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