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庄的是个有点像混混的家伙。说话很粗鲁牌不好的时候就说粗话。骂骂咧咧地。他剔个寸头肩膀上一边刺了一个丘比特小爱神刺青看着不伦不类很滑稽。这个人赢了不少面前堆了很多钱。他看我进门后一直看热闹有点不高兴很不客气地说我:“不玩出去这里不要看眼的。”…bsp;小老板连忙说:“他是我朋友进来看看热闹。”看小老板点头哈腰赔小心的样子好像有点惧这个小子。还好三元不在这包间里他要在这里当下就得闹起来。看小老板的神色我估计这小子有点来路不过我没回他的话依然看着热闹。
他们玩地是5oo…2ooo的局最小押5oo最大不过2ooo也很可观那小子大概赢了四五万了。他似乎还不满足听他说话地口气不赢到1o万就不放弃坐庄。下边那些人基本都输了都很冲动地把把都满额押钱。
小老板一会儿功夫也输进去三千多。那小子点兴的邪乎多次抓到天牌有天牌在手里就不会鄙十都可以配出好点来。
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局有点脏。你就再兴大部分时间天在手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就有意识注意那小子洗牌他嘴巴里叼根烟光着膀子洗牌的手很笨拙不过他每次收牌时都特别留意去收那天牌把天牌放在某些牌的下边。根据我的观察他在天上面放了59(切到这两张牌庄家先拿牌);有时候故意多一个牌上面48(切到这两个天门先拿牌)或者多2牌上面是7、J(切到这两个出门先拿牌)。这样一来切到48、7、Jk都可以到他家。他牌洗得很粗糙基本在手里倒腾几下就扔桌子上让大家切。
看他这样肯定是在切牌上捣鬼了。要说他留个桥起码得弯曲一下牌或者做一个拱让下边人中招但是他没有。莫非是他在牌上抹了油?有的老千在牌九局上在某张特定的扑克背面涂抹胰子(早些年洗衣服用的那种黄色方块肥皂)。洗牌时把自己编辑好的牌或者是自己想要地牌放在背面涂抹了肥皂牌的下面可以让自己同伙很容易切到这个牌。有点像平常的老千搭地桥但不是桥但更为隐蔽也有人用蜡烛油来做效果不是很好。这种抹油的千术很好识破只要使劲压住整副牌均匀力向前推一下整副扑克看看牌从哪张断开那张牌下面那张是几。然后把那张牌放牌中间去反复几次。如果次次都能把这个特定地牌推出来说明牌被抹了油。我仔细看看现这小子没有在牌上抹油。
抹油法被排除。那是不是宽边法呢?同一品种的扑克虽然是一个厂家出的但是不同地牌还是有很细微的差别。有的老千买好几副先找出其中地差别何况现在很多品牌的扑克假货很
容易找到其中的不同。通过对比找出两副扑克中边中的差别非常细微但是足够捣鬼了)。从宽边扑克里拿出某张需要的牌换到窄一点的牌里面去这样散家切牌的时候也很容易就切到。扑克牌的牌九局上尤其常用扑克牌九都是通过切牌来确定从谁家开始牌如果宽一点的那张牌是5者9。u:面。随便洗牌这两张不洗开。押得少就把这张牌放在最下或者最上让人切不到需要的时候就放在中间。无论谁切牌都很容易中招。虽然就一张那也是足以致命的杀人刀。也有人用裁纸刀把一副扑克重新切割一次。留一张宽边牌原理一样。
宽边法似乎也不对因为切出去的牌各种各样啥都有。奇怪的是每次他把牌放上去随便谁去切牌大部分都会中招也就是说都会切到他想要地天牌的那个位置上。那小子不是傻瓜并不是次次都这么做。他看点背了就收牌编辑一下。看样子他场上也没有同伙小老板也切牌。也中招也会给小混子切出一个天牌。
我一时有点不懂了看那小子收牌时候笨拙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个老千。装地?也不像怎么看都是一个混混。有点意思。我遇到自己不了解的千术总有研究一下里面是什么内容的兴趣千术千人千样我得了解一下。
我本来不想多事坏混子的好事但小老板在上面玩我就这样看着他被人千也不太妥当我跟小老板说:“小老板你还欠我的钱呢什么时候还?”这个话是我们以前在一起合作时候的暗语就是不让他玩了的意思。小老板很聪明一听我这样说马上就收手不玩了。这是他大概输4ooo多的样子。
那混子不乐意了叼着烟半眯着眼斜着看我恶狠狠地说:“没看我点正兴我兴了你来要账你是来搅局的吧?”我没跟他一般见识笑着说:“看你这大哥说的我哪儿能搅你地局啊。”小老板也打着圆场说着好话。
但是那混子似乎是个滚刀肉不依不饶的还是那个口气挑衅说:“想玩就坐下来玩不想玩就出去。”说着话用手指着包间的门大概是告诉我门在那儿从那里可以出去。…bsp;就这么我被人将上军了我脾气犟得很本来不想搞他他这样威逼就这么出去很没面子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走到小老板身边把他手里地钱拿过来说:“这钱你先还我我上来玩几把。”我就坐到靠近门口的桌子边上是天门地位置。混子看我坐上来要玩露出点笑容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烟跟我说:“我叫子去xx街打听都认识我。”
“噢听说过。”我陪着笑脸说心里想:篙子是谁啊?没听说过。我好像是被人逼上赌桌被迫赌钱不知道一会儿我赢了要走那混子能善罢甘休?那混子嘴里骂骂叨叨洗着牌练洗牌都是一幅欠揍样。
我既然趟了这浑水就得看看这个混子到底是咋做到让人家一切牌就中招的顺便帮小老板捞点回来钱被这种人赢走了我心里有点不太平衡。
混子看我坐上来有点得意毫不掩饰遇到新凯子的样子仿佛我手里的钱已经安安稳稳放在自己腰包里了似的开始吹了起来他的哥们如何多在他的地盘如何吃得开大概威胁我乖乖送钱给他最好否则有我好瞧。他以黑社会大佬自居大佬我见过可不是他这熊样。
开始我装作不怎么太会玩5oo一|我是扔石头的所以没机会去动他的牌也没机会去切牌。完牌我就看人家翻牌人家输我就输人家赢我就跟着赢我还装作分不出哪几个是长牌哪几个是短牌他说大就大他说小就小我从不去争辩。小老板在身边磨磨唧唧我有点烦他借故把他打出去别在我跟前添乱。他一走我就清静多了。
开始我并不想出千搞那个混子只想看看水有多深。但是手里只有小老板留下的五千块每次押五百还没弄明白就会都输光(因为别人切牌总是中招)。不大一会儿就剩一千。
我把一千拿在手里暂时不想押了。我不是坐门的不必每次都押钱同样我也很少有机会去切牌。虽然我知道我去切他一下能把天切到外面散家去但是一个扔石头的基本没有机会动牌呢。
看来我得换个方式搞他一下。
我脑子里正想着那混子看我不押钱了问我:“怎么不玩了?”说话的时候也是歪着头斜着眼好像我这一千块不是我的一定要赌桌上输给他才行。
我很看不惯他的流氓样就说:“没意思有点小提不起神在边上扔石头找不到感觉。”
话一出口混子就不乐意了问我:“你想玩多大的?我陪你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