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看看不出来。放在牌里面看就能通过对比看得出来。看切线?我问那摊主。那摊主说:“就是后期切割的工艺。”我一听有点懂了。那摊主死活再不说了。和我俩说:“你们也惹不起那些人就认了吧花钱买教训了。我这是看你俩真心想在我这里买东西我才告诉你们的。”我俩再三和他保证说一定保守秘密。回头公司把钱打来就马上来拿货。让他按照小海下的单字准备。价钱还得再谈谈。必须给个最低的价格。来回墨迹了半天。终于脱身。我们回到了苏家屯。当然了。些就我和小海知道前期说去看货的时候我已经把三元的那个朋友打先回去了。因为我还是不相信他……
回去的路上我把袖子里偷来的扑克拿出来好个研究。这个东西真奇怪。那摊主前期不说的话。还真能憋死我。一说。拿出来一看。好嘛。一对比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这里咱就说说切线扑克。主要是在出厂的时候利用后期工艺做成的。打个比方去说:你拿一叠新钱连号的新钱。你看一下边。是不是有切割过的痕迹呢?对就是那东西。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懂了吧。切的时候细微的差别。这个差别不是胡乱存在的。是有规律的。告诉你如何看。你就会了。不告诉你的话。和我开始一样凯子一个。
回到了住处。我和小海也没有和三元说不是不信他。我特别的信任他也了解他。告诉他了他都能把他那个哥们先揍一顿然后再拿刀去那里能把钱抢回来。我太了解他的脾气了。所以和小海说好了不要和他说。但是这个事就这么算了?我很难受。但是又能怎样呢?我也认识了去捞点回来?理论上还真可以。但是别忘记了。人家那是所有人在做的这个局等你去。
………【第九十八章 斗群蜂】………
上快吃饭的时候。小海拉我出来说。说他有办法了们。拿点奖金。我说你竟出损招啊?咱们不去玩。人家也不开局。举报谁去?咱们去玩了。人家不连咱一起抓了啊?我可不干。小海说没事他可以研究研究。他姑家的儿子在省公安厅。可以问问。对小海的家庭我是了解一些的。全家就他不是警察。简直是个警察世家。
我说:“那好你问问吧。”晚上他那哥哥就来了。个小*平头。一看就警察。虽然穿的便衣。我们几个人找了个桑拿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给三元安排了个妹妹。让他一边呆着去。我们三人凑一起说话。期间说起了局和局上的金额。说起了我们的角色。小海的哥哥说我们可以去玩。到时候一起抓。抓进去再放。就当演戏了。但是他听到局上全是一伙的有点泄气认为2o…3o不值得抓一下。小海说这个没问题。可以勾引他们拿货。回头和小海商量了一下。觉得是没问题。但是我总不放心。不放心抓我进去能放?就是放了我又怎样呢?我的钱还是输了。没收赌资难到能返还给我?该输了多少还是多少没啥意思。只能出出气但是这个出气没啥意义对我来说。
小海的哥哥知道了马上拉着我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举报了可以拿奖励。按照他们内部的举报规定可以拿总没收赌资的百分之27。怎么算的二十七点五我就不知道了。并且信誓旦旦的象我保证。说:我害你还能害小海吗?回家我爸爸我剥了我地皮。想想也是。前面输了12万出去了。现在有机会抓回来。看来是个机会。但是我还是有点顾虑。小海的哥哥一看我顾虑重重的。就说要把他们队长带来跟我谈。当天晚上他还真把那队长找来了。很爽快的一个人。当时就谈好了。我们当内应。端了这个赌窝。没收的赌资按照举报奖励给我们现金。我还记得他地那句话:公安怎么了?也不是铁板一块。该有缝就得有缝。该漏还是得漏。
看来只有这样做了出气拿钱。不干是傻子。
这边是没有问题了下边就是我和小海的配合了。第2我们早上又去了。上去也照样玩。输了大概不到3万地样子。虽然我也认识了牌但是架不住大家都认识。我还只能继续当个凯子。今天来了就是演局。玩的过程中我表示输了不少钱把买石材的钱都输了。我呢也想捞点本钱。明天单位就打款过来了。买了石料就得回去上班了。再没有时间来玩了。临走的时候想捞一把。希望大家给个机会。大家一听都来了精神。问我想怎么玩?
我说简单:“还这个玩法。得提局。最少底钱一个人2ooo。每人必须亮货。不到1o不准上场。没资格上来玩。”当然了这个话也不是一次就提出来的互相说了好多废话。慢慢的达成了这样地口头约定。
最后在中午左右我把带的3都输光了。表示明天来继续战斗。我带2o万过来。先把石材买了。等下午来装车。剩1o玩一下。输赢到点就走人。回单位上班。不够1o地不可以上来玩。大家经过这几天玩的也确实把我当成了凯子。我也装出了一个凯子的样来。没人现我们的阴谋。
下午回去就和抓赌的说好了。明天场上地钱肯定过1oo。这几天除了第一天三元的朋友在上面玩是11个人。剩这俩天带我一直是人。按照一个人1o。那就正好是1oo了。样就和他们约好了第2天上午再找地方见面。我俩筹集资金。筹集够了我们俩在钱捆上打好了记号。用个方便口袋用报纸包好了在手里提着。
第2和小海的哥哥约了地方。来了6辆桑塔那。全地方牌照。一个个小伙子真精神都穿小夹克。里面全是微型冲锋枪。把我羡慕坏了。我小时候可向往当个警察了。我还和他们开玩笑说:好歹是公安厅。咋全破车。那队长笑了说:所以要创收嘛。看来他们看钱也眼红。
找个纸和笔。我们把那个摊位在石材批城里具体位于几区几号里面都什么格局。外面都那些入口。里面都那些出口几个门在什么位置都给他们标注好了。我们先进去玩。机会合适了小海挂他表哥地电话。响一下就挂了就表示可以进去抓了。方方
他们给我好个交代。我表示都没问题了。和小海一的地方。他们都分散着装做顾客。到处溜达。就和我们俩没关系了。
进去了现多了俩个人。也不知道是凯子还是他们看局大了邀请参加来的。反正也带的1o元。大家都亮完货以后就开始玩。那个我们说要买他石材的摊主也在看热闹。小海就和他们象真的一样在计算一共多少钱。说叫三元那个哥们去拿钱了。马上过来结算。来的时候我们也没带他来。带来了他算什么角色呢?我们一起的?还是赌徒?所以找三元把他拉那别的地方去了。
2ooo的底钱果然把局搞得很火爆。他们估计也是狼操狐狸——急眼了。有底钱就掏。不象最开始玩的时候还能演几下戏。我就当傻子。下底钱高兴了我也掏底钱。玩的时候我还注意那个干瘦的中年人。他玩得很稳当。因为我不是十分的确定他就是凯子。我只能心里说:你要是凯子的话哥们对不起你了。
玩了差不多快有一个小时的样子。我故意问小海:“催催那小子货款咋还没送来。”小海装模作样的挂电话。挂了一下通了说挂错了。然后继续挂可能是挂到三元的:“货款拿来没有?车找好没有?”还没等他说完。外面那个看摊位的女的就在那里大喊:“你们干什么干什么?”紧跟着大理石倒地的声音。门就被人大力的踢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我一看。得了。家喊就立刻把手抱在头上。先投降再说。
那个队长手里亮个证件。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说自己是公安厅的。看来公安局比公安厅好用。
然后就是清理钱。看眼的那个摊主也挺倒霉的口袋里揣了也被人搜了出来放进了赌资里。然后就一个个戴个手铐。挨个押了出来。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当地派出所在那里有警务站。都出来维持秩序。一会的功夫把我们都塞进了车。拉着我们浩浩荡荡的进了公安厅。
到了地方进了房间好像有个大铁笼子。把我们分别分开。一个房间的铁笼子里丢几个。就没人管了。进笼子里面现原先有俩人已经在里面了。一个在抱着脑袋忽忽的睡觉。那一个对着栏杆打瞌睡。还好。我和小海俩人分在一个房间的笼子里。没有其他人。看来他们还是蛮讲究的嘛。眼看到了中午也没有人来搭理我们俩。最过分的是。连个盒饭也没人给。只好饿着肚子。手机啥的都被人收走了。一直靠时间靠到了下午3多。海的表哥才来把我俩放了出来。我拿眼睛使劲的瞅着小海。小海有点恼把他表哥好个骂。他一个劲的道歉。说去出什么现场去了。刚回来。
回头把我俩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交给我俩把前期我俩拿去的赌资还了回来。却绝口不谈奖金的事情。说事情完了你们先回去。再联系之类的话。小海问起这个事他表哥说必须处理完了审批才可以拿到奖金。人家既然这样说。你能奈何?只好打道回去。苏家屯是不能呆了。当天就跑回了家。
后来这个钱呢。那些警察也兑现了奖金。只是兑现的有点慢。大概快一个月后才给的。要是按照27。5%计算的话应该能给到近3o。是最后只给了14万多。其他的不知道被谁吞了但是肯定不是小海。我了解他。具体那个小子吞了我就不说了。
这样算起来从第一天去赌到最后算奖金的话输赢持平。要说赢也是赢了半天铁笼子住。知道了一个叫切线扑克的这么个东西。也了解了那扑克的神奇。
目前这样的群蜂局是很多。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程度。分工详细。演局演的逼真。是很难叫人防范的。也很难有人能去叫破。虽然我自己认为我是一个千术高手。但是遇到这样的组合这样的出千方式。我也得认栽换一个凯子上去呢?结果可想而知。
记得以前我说过。老千永远不会去斗老千。这个算特例。我把人家当凯子。人家把我当凯子。我虽然自己认为自己手艺高。但是在人家一个团队的配合下。我也白搭。
………【第九十九章 切线扑克】………
起这个切线扑克。不得不说起一个人。他的出千方奈何。大家知道他出千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
这个人真实姓名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绰号叫:王驴子。看外号就知道人很犟应该是。岁数很大了。有6o岁了。早年是生产队的队长。在他当生产队队长的时候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他是从小就好赌。那几年是三年自然灾害的年月。赌博并没有现在这些花样。在东北的农村只有一个玩法。俗称看老牌。所谓的看老牌是一种叶子牌。叫叶子牌确实很形象。宽窄和树叶差不多。上面是各中水的人物。牌的俩头是各种图案。玩的久了的人只看图案就知道是什么牌。分筒。索饼。又有点象麻将玩法也多种多样。一个地方一个玩法。现在这种牌在北方农村已经很少有人玩了。有玩的也仅限于那些老头老太太之间的娱乐。但是在南方农村很普及。基本上大姑娘小媳妇都会玩。
这个王驴子在当生产队队长的时候就好赌每年冬季是北方农村猫冬的季节。大家就凑一起看老牌。一次几分钱。输没了就赌工分。后来输急眼了就和自己老婆俩做扣。他玩的时候他老婆基本在边上看眼。看到别人糊什么牌就告诉或者暗示王驴子别打。据说用的是法的暗号。估计是他自己创的比如人家糊8他媳妇就念叨2什么什么的。以此来告诉王驴子人家糊的牌。可能玩的太显眼大家都知道了谁也不去他家玩了。但是王驴子好这个。只好跑别人家玩。不带老婆去。他玩地臭。越臭越好玩。工分输没了就拿地窖里的地瓜箩卜和人家赌。最后实在没东西输了。就打起了生产队公物的主意。绰号王驴子嘛自然没有敢反对的。东西都输的差不多了。最后满生产队只剩下一窝猪崽子和一头老母猪……他硬是冒着满天地大雪把小猪崽子赶出去到镇里给卖了回来继续赌。在当地一时成为笑谈。当然了是后来我们在一起说起他的时候他们镇里地人告诉我的。说出来博大家一乐。具体这个笑话是真是假我就没地方去考究了。
就是这么一号人物。随着生产队的解体。成了无业游民。老婆最后也跟别人跑了。自己带了一个儿子生活。最早几年靠给人干零活为生。因为他盘的一手好炕垒的一手好锅台。所以不愁生活来源的问题。谁家盘炕。盘锅台都找他。但是他一直好赌。也好赌。了几十年他还是傻瓜一个。他地儿子也继承了他的传统也好赌。不知道那一年跑那里赌。因为出千被人把腿打断了。也回到老家来。走路一瘸一拐地。人送外号:1米6:+一步是1米6。在那个镇子里我见过他那个儿子。别人指给我看过。可惜我没看到他走路的样子。因为当时看到他的时候。他正骑个自行车。飞快的从我身边骑过去。只是骑车地姿势很怪异。右腿从自行车横梁的下边穿过去。一上一下的蹬着。但是能感觉地出bsp;他这个儿子不知道在外地什么地方搞到了切线扑克。回家和王驴子一商量。王驴子仿佛几十年来第一次开了窍。卖了自己住了几十年的瓦房。和儿子住进了当地部队遗弃的澡堂子。不知道后来怎么运作的。最后和附近所有的副食品批商取得了联系。和他们达成了一致。只批他儿子进的扑克。想来是按照本钱或者亏本给的批商批商肯定不知道这些扑克的猫腻。我估计。切线扑克做工很好玩起来手感也好而且可以仿冒各种品牌扑克。质量也是上等。所以没几年他们父子俩就垄断了这个小镇子上所有扑克的进货渠道。这样就形成了这样的一种情况。王驴子和他的儿子无论走到镇子上那个赌局上玩。都能赢钱。短短半年爷俩就达了。盖了个小二楼。每天都穿的亮。也学会了找小姐。后来他的儿子也找了个小姐结婚了。小日子过的很美满。就半年的时间。
要说这事和我没一毛钱关系。但是竟然被我遇到了。
那年也是冬天。我去了齐齐哈尔周边地区的一个小镇。去看望一个朋友。去了就是成天喝酒睡大炕。天天吃火锅。着实的爽了好些日子。那里人都好赌。冬天都东家西家的串。串一起就赌。什么牌九。扑克。斗鸡掉主三打一打红5+。从来不去玩。也没想着参与上去赢点钱啥的。几天就得回去。但是我那朋友他妹夫好赌。也是常输将军一个。他们玩的不大。一次3o…玩。没事我就捧个小手炉子站一边上去看眼。也挺有意思的。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场上的扑克竟然我都认识。就是这种切线扑克。回头我和我那朋友一说他就不乐意了。非要替他妹夫找找场子。把他妹夫叫来一说。他妹夫还傻忽忽的不信。我就随便让他拿任何扑克我猜。认识嘛当然一猜一个准了这下那小子也毛了一副要打要杀的样子。抓到带扑克来玩的人。一问在商店随便买的。去商店一对质。确实是这样。把商店别的扑克打开看也还都是切线扑克。问小卖店店主谁给下到这里的?因为很多赌徒都是采取提前在某个小店下自己的老千扑克的做法。小卖店店主死活都说是批来的。那个哥们也好着事。拉那店主去批店。去了一看批店里所有的扑克还都是切线扑克。这样来回一理顺。说是王驴子的儿子给进的货。走了好几家批点。都是异口同声说是王驴子的儿子进的货。小镇子很小。这样一折腾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然后大家一想起王驴子最近赌钱家了就都恍然大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这个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王驴子是死活不承认他知道这个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