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时候。不断有赌徒将碗那出去摔个稀烂的。把色子拿出去丢到湖里去的。有的是输了泄纯脆的拉不出粑粑埋怨地球没有吸引力。有的是为了装。我说的装就是北方话。比如:你可真能装。为啥说有人装呢。因为当他赢钱了以后庄家会打水。这样整钱打完水以后就会出现零钱。好像他们觉得自己拿零钱在手里有点丢人的意思。当下几把没押中的时候。他会很潇洒的把零钱丢给庄家买碗来砸着玩或者买色子砸。也有不砸的。把色子买过来以后在手里把玩。
小牟也借机买了三个拿在手里把玩着。常年的牵猪使他很懂得利用这样的机会。和小海一样。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去说他都知道应该如何去做。玩了一会。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小牟装做去解手的样子出了屋子。出去到院子里去了。我估计他是去验看色子上是否有药了。过了一会看到小牟回来了。我看着他。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看我在看他。就摸了一下鼻子。这个是我们约定好的暗号。摸鼻子是告诉我没有药水在色子上。如果摸耳朵就是有药水。如果有药水的话。我们就可以按照我们约定的一套暗号进行沟通了。我就可以通过小牟地指挥去押那一门。但是小牟的手在鼻子上摸了一下就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看来一切准备工作都没有用处。甚至连我们约定好的一套暗号的东西都没了用处。
目前看来所有我知道的各种各样的色子机关在这个局上都不存在。看来这个漏是检不到了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按照我们原先来地时候核计好了怎么也是个千局。而我对于各种色子也都了解。所以来的时候我自己还拍着胸脯说叫哥几个等着。我要上来拿点钱请大家腐败一下。地点随便他们选。吃啥随便他们点。看来牛皮吹大了。我一时也有点茫然了。看小海在看我我有点惭惭的低着头摸了一下鼻子。那意思是告诉他:暂时没看出啥。小海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就马上去看自己押的钱。不再看我。可是我还在那里摸着自己地鼻子。摸自己的鼻子的时候我还在想:***我怎么长这么个鼻子?怎么摸都不得劲。
这个时候已经到12点了。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这个可不是在脑海里就转了几分钟的事情啊。有个漫长的观察比对的过程。虽然是午饭时间到了可赌局还在继续着。那边开公司地庄家已经把盒饭都准备好了。一份3o元。一瓶啤酒1o元。简直要杀人了。就这个价格。爱买不买。但是赌钱的人谁会计较这个啊。饿了的纷纷买了份盒饭去一边狼吞虎咽起来。看那吃相好像生怕吃慢了局就结束了一样。赢了钱的几个小子就在那里慢慢的吃着喝着啤酒。但是很多人顾不得吃。这些人一看就是输钱的人。都还在桌子上奋战。
我盘点了一下。我也输了快3ooo的样子了。怎么输的还真不知道。早上没吃东西还真的是饿了。于是我也去买了份盒饭。拿了瓶啤酒。远远的找个凳子坐那里慢慢地吃了起来。俩荤一素。伙食还不错。可惜没有杯子。而我还不愿意对着瓶子吹。那样气泡多。我就去墙边碗堆里拿了个碗。给了人家碗钱。好好的搽了搽。就把啤酒倒在碗里。边吃了盒饭喝着酒。远远的看着大家在那里喝五吆六。小海和小牟他们也都去买了份盒饭和啤酒凑到了我一起。我们在一起互相交流着谁赢谁输了。但是绝口不谈是否现什么。可能空肚子喝啤酒。喝了一瓶就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我本来酒量就不大不喝吧还谗。喝吧。俩瓶啤酒就倒了。
喝完了吃饱了。趁着酒劲出去把碗摔个响听。然后回来投入战斗。因为当时在我看来这个赌局好像还是有点干净的我要玩玩。既然大老远的来了。看看自己的手气。有很久没有和人家凭运气的赌过了。我也是个天生的赌徒。虽然做了老千了但是身上还有着赌徒的一些东西。但是我能很好地把握住自己。我拿出1万来。准备输光了就走人或者是赢1万也走人。我要挑战自己一下。很久没有这样玩局了一直都是在算计别人。一直在提心吊胆的怕别人现。现在好了。没有任何顾忌。和庄家比比运气。
这次我不去单押大或者小。因为单去押4大或者押小。很容易被牌路所影响。比如连开3个大。我就不敢下手去跟也不敢下手去反。所以我选择单个的数字去押。我押的这个数字是色子将要出现的一个面也就是1到6之间地数字。比如我押4。只要有一个4地色子面朝上。我就会赢。如果出现俩个色子4面朝上我就赢双倍。出三个4就赢3倍。如果三个色子都不是4朝上我就输了。这个方法我还是跟德子学的。因为德子曾经和我说过:只要没有出千地情况下这样赌是最公平的。一个色子6个面。押一个数字我能押中的概率是六分之一。2个色子呢我能押中的概率就是六分之二。三个色子那我能押中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这样我与庄家之间是一半一半的机会。看谁的运气棒了。万一一次开出来俩个4来我就赚大了。
………【第二百零四章 赌档捡漏(六)】………
我用递增的方式下注。第一次押5oo。输了我会押1ooo。再输了我会押15oo。再输了我就停手继续押5oo元。就3手递增。绝对不去增加第四手。有多少人都这样输进去了。就是因为他不信。我信。什么都存在可能。我见过最长的牌路是24把大。但是24把大的牌路里有多少个具体出现的数字都是随机的。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说的方法就好用。但是我喜欢这样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欢的押钱方式。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实际玩的过程当中我也不去确定押那一个数字。一切跟着感觉走。看那个顺眼就押那个。就这样一直在桌子边上赌着。总是输输赢赢。任别人嘶哑的嗓子喊大喊小。我没得东西喊随便你开大开小呢。只要出我押的数字就好。就这样玩了起来。当时是因为觉得这个局干净。所以玩得也很专心。脑子里早把那些各种老千色子都丢到了脑子后边去了。
玩到3点左右。手里输得就剩2ooo元了。捏在手里薄薄的。一时不太敢下注了就凑小海身边。看他的成绩如何。他也是基本乱押。有时候还拿钱去买豹子。但是他玩的不大最多一手押了个大买了4oo。其他的时候就1oo…2oo的玩着。但是竟然叫他赢了。乱押人家都能赢。我还根据博弈理论玩的呢结果还输了。我心里就骂了起来:什么鸟博弈理论啊?估计写这个东西的人都是纸上谈兵。真那么好用他自己早了。当时小海看我输了。嘴角全是嘲笑我的意思。搞得我有点脸红。
我就站桌子边上心里数着每次都出现一些什么样的色子面。拿着钱不敢下了。也在看着大家玩。当时有一个老板摸样的人赢了不少。大概赢了8万多的样子。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简直没法比了。他押的很有意思押那里不固定。也不追也不跟。全凭感觉走。每次庄家色子一摇完。他就用1万的一扎现金丢在自己想押的地方说个数字。比方他要押大他就把钱丢在大上面。虽然丢了1万上去。但是他并不是押1万。有时候3千有时候5千有时候1千。就说个数字就可以算地上场上一个大户了。要知道大小门最大限注5ooo的。有时候他自己就叫满了。别人想和他押一门的时候。必须等对门有钱上了才可以跟他押。而他也从不和大家争。而且还很好说话。
比如他把钱押在大上面。他如果叫了5ooo的话。那别人只有等小门有人押了才可以根据小门增加的钱的多少去押大门。谁要是跟他商量说让一点给自己他也很爽快。5oo也让2ooo也可以让。要是押大的人多了大门不够分地话。他就干脆去了小门。全部让出来。还在小门上增加了5ooo。大门多少人都够分了。赌品不错有时候被人赶着去了别的门输了的话也不急。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赢了。很多时候他是被人撵赢的。听口音应该是武汉地口音。赌徒嘛场上的赢家永远是众赌徒的焦点。
摇色子的哥们闭着眼睛猛烈的摇着碗。摇了大概7…8下就把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催促大家下注。
我品了好几把了。好像有了点感觉我就把2ooo全部押在5面上。我要赌这次三个色子里有一个是5。也不是说我有多大的把握我要有把握还不输了呢。我是给自己一个痛快。输了走人赢了更好。墨迹了快一小天了。赢点钱真难。还不如去找几头猪杀杀来得痛快。我可没时间和他们耗了。既然没有漏可以检还不如干脆点。
那个武汉地哥们就把钱押在小上面喊了个3千。大家纷纷押自己想押的那一门。边上负责把帐的哥们也都在喊着帐。等大家都押完了摇色子的哥们就喊:买定离手了啊我要开了周围的赌徒马上就集体喊起点来了。互相比声音大。有的人都已经嘶哑了还在喊。我呢也不例外。我喊5!5!5!5!奈何我的声音和喊大的和喊小的都不重合。早被人家的声浪给淹没了。就我自己知道我喊地是啥气势上早输了。
开出来个124小。押小的赌徒爆出一片欢呼。我的钱被人家一搂子给搂走了。一个毛都没给我留。看来被德子所谓的莅临给忽悠了啊?我这个沮丧啊。捏了捏手包。想再拿钱出来赌一手。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我那愚蠢的念头。虽然1万2千元输的有点不甘心。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就此停手。想到这里。我拿出一根烟贪婪的抽了起来。不玩了。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玩了。
看着刚才押小的赌徒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样子。我就憋得慌。妈地。我又看到那个武汉的哥们一副沉稳的样子在拿着钱看把帐的人赔钱。我脑子里忽然打个突。好像每次押那个数字都和这个武汉的哥们有一点关联啊。具体什么关系呢?我也说不好。当时就是一种直觉。好好想想。还真是想不出来。但是肯定我和他押地钱存在着某种关联。脑子里瞬间出现地念头就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得好好想想。这个该死地关联是什么呢?因为周围太吵了根本让我集中不了精神。
虽然有这个念头但是确实没抓住。庄家赔完了钱就开始下一把。大家又纷纷的押着钱。那个武汉的哥们第一时间把钱押在大上面。押了满注5ooo。很多人想跟他押。小门押的不多。小门有人押了5oo。马上有有人在大门上去接这个5oo。也有很多人拿着钱准备等小门上钱再去大门上抢地方。也有人干脆和那个武汉的哥们商量让点出来。他也好讲话。干脆把钱拿起来说:“先紧你们下。你们下完了我再下。”大家纷纷抢了似的把钱给押到了大门。一会就押满了。数来数去。就留了3oo的空。那武汉的哥们看实在3oo的空有点瘦。就把钱扔到了小门上去。说:“3oo有点瘦我押小吧。不和你们争了。”说着话把钱丢在小上面喊了个2ooo。
………【第二百零五章 赌档捡漏(七)】………
这一把开出来113。小。那武汉的哥们哈哈笑着说:“看点好了怎么都赢钱这个钱赢的。爽啊。都是你们逼我赢的。哈哈哈。”说着他自己大笑起来。看着他大笑的表情。我终于知道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关联了。
我和他的关联就是:我押了具体的数字的时候如果这一把我押赢了。那么这一把如果这个武汉的哥们也赢了的话。我们之间存在某种呼应的东西。这个呼应就是当武汉的这个哥们押大的赢了钱的话。肯定是有一个5面或者6面朝上。而他如果押小赢了的话。我们之间就不会出现关联。同样他在大上输的话这样的关联也不存在。因为我的印象里最深刻的是我赢的时候在等着把帐的人给我钱的空挡。很多时候庄家是先去赔给这个武汉的哥们。
这样的关联很奇怪。可能有人看了我说的关联他会这样说:你押某一个大面朝上。人家押大那如果出大的话。大面朝上的也多。你这个不是废话吗?是有点废话。但是你自己品一下。最关键的是我说的是他押中了。这句话最关键。而他经常押得中。
而且你别忘记了。在猜大小里1o以下都为小。1o还能出现1+4+5的呢。那也是俩个大面朝上。9还能出现4+4+1呢。也是俩个大面朝上。那我为什么不说4呢?非要去说5和6呢。就因为我总去押具体的数字。而他也总赢就让我对他有了印象。毕竟我在桌子上开始真正的玩来回墨迹了3个多小时。
不知道我罗嗦了这么多你们看明白没有?毕竟我地表达能力不是很好而且有些东西只是在意念里很清楚。但是要真正拿话说出来就很难表达了。就是我现在这个状况。我当时只是隐约地察觉到这个武汉哥们的一些东西。可能我上面的表达也不完全正确。当时就一个直觉。很蒙胧的。具体叫我说出个详细的一二三出来我还真地说不好。或许原因不在这里。在于他赢钱了?所以让我注意上了他?也说不好。
他在这个赌局上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赌客?占空门的?暂时真看不出来。要说是占空门的人。那他应该是和谁有着某种沟通。但是他的视线只在桌子上的押钱的筹码区和摇色子地碗上转悠。从来不去别地任何的地方。我跟着他的视线到处走了好几圈呢。摇色子人的手?我对比过很多次。没有出现任何和每次开出来的大或者是小有相呼应的地方。桌子上别的赌客的手?那可就复杂了看得过来对比得过来吗?起码7o多只手在桌子上忙乎着呢。但是那武汉的哥们眼睛从不去别地地方啊那么扫一眼也不曾有过。说句大实话就连最后结束了我也没看出他到底是赌客还是托。
先假设他是赌客。押的就是好。可以跟他押钱。可是跟不上啊。一群人想跟着。那么假设他是占空门的人。可以根据他押的钱的方式来知道庄家碗里是大还是小。那么他却经常被大家逼着跑到另一门去。经常做一些给大家让地方地事。这样要跟他押难保不被他带到沟里去。很多时候他钱虽然放在大上面。但是因为跟地人多了就转移到了小门上去。要是跟着他押。难保不会掉进他的坑里去。何况很多时候还抢不上。
观察了他一会我也没观察出什么头绪来但是我却找到了门道。他押地很有意思。也和我开始押的差不多。他是2ooo一手。输了2手就押3ooo或者4ooo。再输了3手就押5ooo。要继续输了的话就重新回到起点2ooo开始押但是我统计了一下。2手他中的时候最多。大概在85%的赢的概率。我就跟他2手。但是跟也不好跟啊。因为他总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押的那一门基本是被人占满了。顶多有个2oo…3oo的空了不得了。所以我找到了和他呼应的地方了。就是在他第2手押大的时候。我去押5或者押6。他押小我不跟。而我也不去押4面。我就在5和6上跟他的大。这个就是我说的关联。他只要押大中了的话肯定有个5或者是6面朝上。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做起来又是一码事。那一把我看那武汉的哥们押在大的上面。我来不及拿钱。就一把把小海手里的钱拽了过来。直接丢在5上面。具体多少我也没有去数。捏着厚度大概2ooo多。但是都下完了。庄家马上要开了也没有时间去想了。先扔上去再说。
小海已经押了2oo在小上面冷不防钱被我夺了过去丢在桌子上。一愣看是我马上就恢复了常态。他以为我能稳赢呢。还露出个有点高兴的表情。等开的时候。开出来是个大不假但是是俩6一个3。我输了。小海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好像搞不懂为什么我把他辛苦了一天赢的钱一下全部给输了。我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