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檬讲完昨晚的光辉事迹后,就要喝牛乳茶,刚入口,就听见门口有动静。以她的耳力很容易听,出来人正是苏北辰。一口气将牛乳茶喝光,擦擦嘴唇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果不其然,就在这时,苏北辰一颗脑袋探了进来,“王爷硬说你挨打了,我来瞧瞧。”
“滚!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把沐小郡主带来,本王何至于挨打?”宇文稷见到苏北辰就一肚子气,抓起抱枕丢了出去。
“王爷,您先别生气。我这边有个消息,保证你能听就能有益身心。”
“快说!”见白以檬要离开,宇文稷将人拉住,把自己的那份牛乳茶也给她。
苏北辰走进来瞧瞧二人,神秘兮兮的坐到宇文稷身旁。抓起瓜子,边嗑边说,“昨儿,沐王府昨儿被盗了。听说,连沐王的玺印都不见了踪迹。”
宇文稷闻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用问,十有八九,昨晚那个贼,就在他身旁喝着牛乳茶,“小白你干的?”
白以檬咂咂嘴,“今天的味道有点怪,不好喝,下次还是去杏花轩吧。”
故意打岔,等于承认。宇文稷伸手在白以檬手腕上,轻轻掐了一把,“我说小祖宗,你是不是巴不得本王再挨顿板子?
沐王什么身份,你也敢去他府上胡闹。若是被他抓住把柄,告到父皇那里,有你好果子吃?”
苏北辰瞪大眼睛,盯着二人,“不是,小白为什么啊!”
“报仇!”白以檬一口气将牛乳茶喝光,“真难喝。”
见苏北辰一副呆萌的模样,解释道,“许他故意害人,就不许我报仇,这是什么道理?
再说,我也没偷他家东西,只是把值钱的物件,丢到到茅厕里,把茅厕的物件丢到他卧房里,仅此而已。”
看着白以檬离开的背影,苏北辰瞬间觉得手中的瓜子不香了,“王爷,你这也不管管?”
“只要小白开心就好。”
“肉麻。”苏北辰拿起苹果咬了下去,“对了,我还听说淑妃又病了,你说要不要把齐王被禁足的事告诉她?”
苏北辰这话明显是在试探,宇文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本王无意去争什么,父皇心里不是不知道。这顿板子,也是变相敲打本王。”
宇文稷说到这儿,眼底浮现一丝落寞。
“你们别纠结了,齐王的事儿,淑妃昨天知道了。吐了好大一口血,看上去挺伤心。”白以檬故意站到离宇文稷远些的位置,开始解释,“我是听说,她最近病好了些,昨天特意跑了趟皇宫看她。一时‘说漏嘴’绝不是有意的。”
对她不是有意的,是特意的,是成心的。
苏北辰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戒备森严的宫禁,在白以檬口中如同菜市场一般。
“小白,你是不是屡教不改?去墙角站着去!”宇文稷被白以檬气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我不!”
“易佟,你按着她去墙角站着。”宇文稷被白以檬气晕了头,转念一想不对劲,“别了,关起来,把她关到她的房间,不准她乱跑。”
“我不!”白以檬一口咬住易佟手腕。论武功,十个易佟也打不过白以檬,又怎么可能将人押回房间。
“小白,你不听话了,明天可没有牛乳茶喝。”苏北辰,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态,参与其中。
“老苏,你少说两句,她都够皮了。”宇文稷撑着身子,恨不得下去将人按住,其实他也知道,他就算没受伤,也打不过白以檬。
苏北辰笑着打圆场,“好了王爷,真把人关起来,到最后,谁哄?不还得是您吗。依我看,小白做的也没错。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您不去争什么,也不能让人骑着脖子拉屎吧。”
苏北辰的话,话糙理不糙。半晌,宇文稷微微颔首,摆摆手示意易佟退下去,招招手示意白以檬过来。
白以檬又不傻,刚得罪了人家,怎可能还往身边凑?转身绕到苏北辰身后,“有话在这说。”
“本王这副模样,你怕什么?”见白以檬始终不肯回来,“算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吧。只是一点,皇宫、以及各个王府都有守卫和暗卫,你不可太过胡闹。若是被抓,就报本王名字,说你是翊王府的。不可逞强。”
“他们很菜,甩掉很容易。其实,我还可以揍他们一顿的,只是我嫌手疼。”白以檬说的是实情,她有几次想揍人,真的是心疼自己的手,总觉得很不划算。至于,隔空打人,不是不行。只是有点好体力,第二天没办法再作妖了。
“本王说的,你就听着。”宇文稷觉得脑袋,比身上的伤还疼。
“对了,我听说,太子妃又有孕了。”苏北辰怕二人打起来,自己不好做,连忙岔开话题,“才大婚不到一个月,可真快啊。”
“这有什么,人家不是从娘家,带来了一个现成的儿子给太子吗。再多来一个,也不为怪。”白以檬低头扒着瓜子,像是漫不经心地应答。
“你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知道什么?”苏北辰笑着笑着突然顿住,“听说,如今太子妃早在一年前,就跟太子勾搭上了。如今那个小皇孙,就是那时候有的。最近查出又怀了一个,据说是大婚前与太子云雨而来的。”苏北辰连连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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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王的手法真单一,可惜没证据。”白以檬将瓜子皮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