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出宫的事儿,只有陛下、娘娘,和陈公公知晓,蒋天羽说史宿明会进宫行刺,臣女就猜到陈公公可能被替换了。
此事是臣女思虑不周,还请陛下责罚。”
承德帝将人扶起来,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你可怀疑过,朕不信任你,故意把你的事儿,说与旁人?”
白以檬摇摇头,“从未。陛下信与不信臣女,臣女都会尽忠陛下。
倘若今日的事,是陛下试探臣女的忠心,臣女也会如此这般。
臣女也好,万安谷也好,都是陛下的死士。您若怀疑直接杀掉便是,绝无二话,也绝不辩解。”
承德帝微微颔首,拍拍她的脑袋,“好,你记得,身为陛下,朕先是天子,再是别的身份。懂吗?”
白以檬跪地叩首,“五年前您说过的,臣女一直谨记。
臣女也还是那句话,陛下若有一直不信臣女,杀了就是,臣女绝无二话。”
“今日,你擅自搜宫,此乃死罪,念你护驾有功,朕饶你一次,伤后去领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谢陛下。”白以檬跪下叩首
“好了,起来吧!”承德帝伸手去扶,白以檬哪里还有力气起身上,身子一软,晕倒在承德帝怀里。
“小猴子,快传太医。”对她说了那些话,老皇帝心里很不是滋味,身为帝王不得不如此。
若有一日,他迫不得已要杀她,就像当年杀他爹娘那样,他怕自己会疯掉。
紧紧抱着白以檬,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她似的。
“不必找太医,父皇把小丫头给儿子吧。”宇文稷被二人的对话吓得不轻,生怕承德帝下一秒就把人杀掉。
“也好。”承德帝松了手,用仅父子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别怕老三,朕是说与外人的。”
“父皇可知,她早就知道这些的。五年前她就跟儿子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儿子只当她是,挨打后的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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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稷笑着摸摸白以檬的头,“父皇放心,如是您有一日要杀她,儿子会下去陪她的。
父皇,我们宇文家真的欠她的太多。她为您办事儿、保护您,都没要过半点酬劳与恩赏的。
就算是死士,也该有个说法,或为钱,或为名。
小丫头什么也不为,只为自己姓白。难道姓白就该死吗?镇北侯的事儿,过去十年了,好快啊,儿子都快忘了。”
宇文稷说完,将自己斗篷解下,裹住白以檬,“父皇,您说过,儿子婚事可自行决断,儿子要她。
内务府那边,烦请父皇说一声,我们不用婚礼,即日起她便是儿子的正妃,儿子与她同进退。”
一切来的太突然,也太荒谬,白家哥仨没反应过来,养得好好的白菜,怎么就被猪拱了?
关键他们还得感谢这头猪,毕竟所有人都看得出,承德帝刚才的杀意。
“陛下怕是误会了,我们小妹执掌万安谷,并非执掌京城、亦或是皇宫守卫。
您若觉得小妹护卫您,有什么不好,臣可以告诉妹妹,日后不必如此。”白以楠气得浑身发抖,他妹妹保护人还有错了?
“敢问陛下,小妹寻找陈公公可有错,难道要陈公公一直待在枯井内不成?”白以松气得脸色发青,“陛下,小妹并未在朝堂担任一官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