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又辣的酒液,喝下去就像一场酷刑,有人却甘之如饴。
包厢外,南姝挖下一小块抹茶生巧送入口中,甜腻的味道十分应景,她咬着小匙,眼眸是明晃晃的笑。
对面的燕燕和大喜刚才被吓得魂飞魄散,现在还没醒过神,手都还是抖的。
“那个……南姝,我们是不是得罪傅惊野了?”
南姝一下子笑出声来,看着两个朋友觉得可爱至极,“报复不到你们身上,放心吧。”
大喜咽了咽口水,“那你和傅惊野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刚才高玫说你们只是同学,我觉得不像,我们把他错认成陆星盏的时候,傅惊野看上去挺生气的。”
大喜一股子傻气。
那能用“生气”来形容吗?
简直是地狱的盖子没压严实,把修罗夜叉放出来疯了。
南姝压抑不住自己的开心,话都比平时多了,“等他疯头过去就好了——服务员姐姐,麻烦帮我把这些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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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芮绮还在医院,陆月白的病已经好了。
应该是这些天在家里一有空就扎小人,所以早自习一看到南姝,就像是盯上了兔子的鹰,盯得眼睛都红了,但老天不给力,没给她合适的机会。
等陆月白几乎要憋出病了的时候,她终于找到机会,爆发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不在。
陆月白气愤地找到南姝。
“我申报项目的材料是不是你偷了!”
南姝茫然地看向她,“我又不申报项目,偷你材料干什么?”
陆月白气得发抖,“那就是扔了!扔哪里了?!!”
南姝仍是不急不恼,温温和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致命话术。
果真陆月白忍无可忍,强行就要翻南姝的抽屉。
陆星盏连忙阻止陆月白,出于兄长的责任,教训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还不住手!”
东方瑛也责无旁贷地过来拉住陆月白。
陆月白好像对南姝有很大的怨气,陆星盏对南姝紧紧相护,对自己大声训斥,更是让陆月白紧绷的一根弦断掉了。
只听一声剧大的玻璃碎裂声响。
旁边张友恩的玻璃杯碎在南姝脚前。
全班都被吓懵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有只凳子倒在地上,乔云稚大咧咧地从凳子上面跨过来。
“你有大病是吧陆月白。”
陆月白通红的眼睛望向乔云稚,愤怒里又有些忌惮,“关你什么事!你认识她吗你就帮她?你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