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她怎么都不能让这个小贱种有未来和前程。
而且她儿子和廉家小姐十有八九能成,可不能被小贱种破坏了。
她开口问:“相公,现在该如何是好?”
陆洲瑾也担心陆韶会破坏他的谋划,心里又恨又急。
不过却不好对继父插口,还好他娘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陆清荣深吸一口气,“先出去等着。”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四人出了门。
郁婉芝低声道:“那廉家势大,五郎要是犯浑,胡乱攀扯,就麻烦了。”
又特意强调:“而且听廉家小姐的意思,她会对瑾儿以身相许来报恩。”
这眼药刚好上在陆清荣的点上。
他沉着脸道:“这个孽子,被那个傻子和村民一捧下怂恿,都飘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只希望他别脑子发热乱来。”
“否则我饶不了他。”
廉家不但是他不敢得罪的对象,还是他希望能攀上的大树。
要是继子娶了廉家小姐,他们能得到不少助力。
因此对陆韶这个儿子,也是越发的看不顺眼。
郁婉芝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听进心去了。
只要丈夫以孝道压制,那小贱种就翻不起来。
便不再多说,而是温柔体贴的安抚。
陆梅心里对弟弟也有些怨气。
如果继弟能娶廉家的小姐,对她相公也能有不小的帮助。
她要是过的好了,弟弟还不是能沾光。
他今天怎么就那么倔呢,难不成被那傻子传染了傻气?
另一边。
陆韶跟着衙役进了后堂。
县令坐在上首,看到他进来先挥手让其他人下去。
接着直白的开口问:“你之前听到了什么消息?”
陆韶也没用绕圈子,“大人,我之前无意中听廉春义和人说,要引您儿子去放印子钱。”
“说只要能将这个把柄握在手里,您也就脱不了他们的掌控了。”
这原本是他准备自救的手段。
现在情况已经反转,他没有被诬陷成功,可以不用冒这个险的。
但来之前和小媳妇交心谈了谈,知道她之后要想法子赚钱。
听那意思还不会只是小打小闹,否则也不用他考科举入仕,往上爬当靠山。
所以他才决定要冒险。
不但可以利用这件事,将县令推到廉家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