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一进入书房,便被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用粗绳绑在了沙发椅上,她本能地挣扎反抗,慌乱动作间看到坐在沙发上淡定抽烟的温礼度,付闻秀穿着真丝睡裙躺在他怀里玩弄他的衬衫钮扣。
温婉认命地闭上眼,面如白墙死灰,心中传来刺痛,一时忘记了挣扎。
十多年了,他们折磨人的风格还是没怎么变。
白皙的手腕因为挣脱绳索被蹭得发红破皮,温礼度看向她的眼光始终冰冷无情,温婉彻底放弃了挣扎,嘴唇颤抖:
“即使生病了也要折磨我吗。”温婉问。
良久,温礼度终于开口,身上气势强悍凶狠,压迫得温婉透不过气:
“没有折磨,只是你妈妈有些无聊,想绑你逗几天。温婉啊,不愧是我温礼度的乖女儿,听到自己父亲得了癌症居然傻到自投罗网。”
温婉微微发抖,脸色苍白,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付闻秀从闻礼度怀里钻出来,光脚走向温婉,抬手就是一巴掌,红色的五指印落在温婉的脸颊上,温婉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好久没抽她了,真是兴奋,老公,爱你,谢谢你为我准备了一场抽人盛宴。”
温婉耳鸣的耳朵里传入付闻秀刺耳的声音,脸上又受了几巴掌,嘴角开始渗出血。
温礼度的眼神似冰霜,威胁道:“叫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做。给你半年时间,想办法嫁给沈观澜,否则我会亲手砍断你的手脚。”
自温婉大学毕业后,温礼山一直将她作为联姻棋子,企图将A市豪门资源收入囊中。
一年前温礼度更是直接在除夕夜家宴上挑明,要求温婉以女朋友之便奉子成婚嫁进韩家,温婉抵死不从,被绑在温家花园地下室三天三夜。
韩一炫将她从温家捞出来的时候,她瘦了一圈。
温家现在又看上了沈观澜。
温婉错愕惊恐地看向温礼度,嘴唇直抖,直到面上惊讶褪去,“我做不到。”
“别急着拒绝,沈观澜昨天在酒局上释放了联姻信号,你有半年时间,可以慢慢勾引他。”温礼度说,看了眼身旁的黑衣壮汉,壮汉将温婉进门便被没收的手机丢到了温婉面前。
“我听说韩一炫身边有了新欢,好像是白家的女儿,他宝贝的很,甚至不惜把你的工作停了。他早就不需要你了,现在立刻打电话联系他,说你们断了。”
“我们不会断的。”
温婉坚定道,她虽然性格懦弱,但在爱情上有着懦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气,固执得甚至可以说是愚蠢。
付闻秀拿起地上的鞭子,朝她腿上狠狠抽了几下,“你好歹做了韩一炫四年的女朋友,当初早点搞大自己肚子嫁进韩家不就没现在这事儿了嘛。温婉,姓韩的又不喜欢你,你现在去勾引沈观澜又怎么了?他长得也不差,更有权有势,也不委屈你啊。怎么,舔了这么多年现在开始要脸了?”
“我只想要韩一炫,还有,沈先生是我好朋友的哥哥,我也不会勾引他。”
“蠢货!养你有什么用,早就该打死你!”
说完,付闻秀又用鞭子在温婉背上使劲抽了几十下,边抽边骂,直到抽不动了,对门口等的黑衣壮汉吩咐道:
“饿她三天,不许给她任何吃喝!什么时候和姓韩的断了,什么时候给她一口水喝就行了。”
他们离开了书房,书房灯灭,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