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推开了!
她呆若木鸡,湿漉漉的衣裳勾画着玲珑有致的身子,抬头一看,太子站在岸上,裤子已经提过了腰,冲她恶劣地笑,:&ldo;清醒一些再来见孤。&rdo;
说完掖紧雪白洒金的亵衣,连一角锁骨都不给她看,冷酷无情地走出了温汤殿。
&ldo;……&rdo;
好生气哦!这太子妃没法当了!
明稷揉着脸,开始自我怀疑当初设定的时候,是不是给他安了什么隐疾,为什么睡一下太子这么难啊!
太子出去以后,不一会儿进来了四个服侍太子妃沐浴的女侍,明稷将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挥掉,老老实实被按在洗澡水里刷洗了个干净。
奢侈是奢侈了点,洗完只觉得通身舒泰,伺候的人手脚十分利索,替她慢慢擦干如藻般的长发,仔细抹了养发的桂花油,又伺候她涂了滋润肌肤的牛乳膏子,修剪手脚指甲,最后换上了熏好香的苏缎洒金亵衣。
明稷被女侍仔细包上正红的斗篷,兜帽上有一圈绒绒的白毛,又软又暖,她迷迷糊糊想温汤殿洗澡服务真好,以后有机会还来!
出了温汤殿,又被暖轿送到思恩殿,绕过几道垂帘门到了最里的寝殿,看见太子和衣靠在床头看书。
明稷一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解开斗篷,暗暗决定今晚一句话都不要跟他说了!
殷遇戈一脚拦住她上床的路,似笑非笑∶&ldo;清醒一点了?&rdo;
&ldo;清醒清醒,简直不能再清醒了!&rdo;明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推开太子的腿爬上床,突然被拉住手。
下一刻,整个人被太子抱到膝上!
&ldo;!?&rdo;
殷遇戈撩开她身前的长发,低声:&ldo;刚才那胆大劲儿呢。&rdo;
&ldo;嘿……刚才不是你不让……&rdo;明稷猛地反应过来,敢情他也不是不让,只是不允许在池子里放肆。
咦,老古板,好羞羞哦!
掌下的肌肤幼嫩,比苏缎做的亵衣还滑,殷遇戈一边按着她的腰,一边低头去啃,咬着她肚兜的绳子轻轻拉扯,哑声:&ldo;孤刚失了个&lso;孩子&rso;,想了想东宫的长子,还是嫡出好一些。&rdo;
胡说八道,姜三那孩子又不是他的……
&ldo;啊嘶,你咬我干什么!&rdo;她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委屈地捂着脖子,殷遇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狠狠将她抵在软被里:&ldo;你不是很喜欢咬人么?疼不疼?&rdo;
&ldo;……疼。&rdo;明稷懵懵地答。
&ldo;疼就对了,全是孤给你的!&rdo;
仿佛要将她那晚做的混账事全讨要回来一般,那名贵的洒金亵衣也没被放过,撑不过两下撕扯就被扔得远远的,再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