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现在再来管是不是有点迟了?
&ldo;喔?&rdo;明稷还是第一次听说,上下打量一遭:&ldo;既然是这样,我还放心了。&rdo;
楚蓝衣一个没反应过来:&ldo;你、你放心什么?&rdo;
&ldo;原想着,你们是讯大人的师妹,在我这是客,不曾想大家都是一家人。&rdo;明稷表面笑得云淡风轻,搁在桌下的手却恨不得掐死太子。
&ldo;身为妾室侍奉主母是应当的,我使唤起来可不就是放心了?&rdo;
&ldo;你!&rdo;楚蓝衣差点被气一个倒撅:&ldo;谁是、谁是那般了!&rdo;
虽然是孤女,也是师出名门,要脸的人儿,讯奴心知楚蓝衣再在太子妃手下非被羞辱得更惨不可,出声道:&ldo;既然娘娘精神不济,属下带师妹先回屋去,晚一些再服侍娘娘用膳。&rdo;
&ldo;那有劳讯大人顺便去有钱那,把小果子唤来。&rdo;明稷重新摆弄起桌上的珠花,对楚蓝衣姐妹并不关心。
讯奴点点头,拉着两个师妹出去了。
&ldo;啪。&rdo;那枚珠花一下被拍在桌上,明稷不高兴地直皱鼻子,对温氏说:&ldo;阿嫂也辛苦了,不用在这里陪我了,回去歇着吧。&rdo;
她整个人有些恹恹的,温氏刚想安抚一句,守门的金银突然整个人弹起来,惊叫:&ldo;二爷!&rdo;
因为李明池行二,家里都叫他二爷,可是金银的表情像见鬼了一样,磕磕巴巴地往地上一跪:&ldo;殿、殿下!&rdo;
这一下屋里的温氏和明稷都朝门口看去,李明池跟在太子身后,对温氏柔声说:&ldo;我来接夫人回去。&rdo;
温氏脸一红,话都说不完整了:&ldo;夫君你……&rdo;
俩人一天没见,黏糊地跟什么似的,双双走了。
明稷看见了殷遇戈的身影,但是她的心情非常不好,一点都不想搭理太子,不仅没给好脸色,还&ldo;嘭!&rdo;地一声,重重地摔上妆匣的盖子,表达不满。
两人之间的气氛呈现一个诡异的状态,往常好歹有一个愿意先低头,今天是谁都不想低头,又谁也不肯出去。
连生气都得在对方面前生,还得想方设法让对方知道自己生气了。
把妆匣收好,明稷放下隔断的珠帘准备睡一会儿,太子下一刻就把那面珠帘撩了起来,动作十分挑衅。
明稷:&ldo;……&rdo;
二人隔着薄薄的纱帐对视了一眼,明稷没忍住先开了口,生气地问:&ldo;你干嘛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