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丘喜欢时而在名品店里飘一飘,时而背起行囊跑去某个陌生的地方照几张相,时而拉上一群死党损友,看他们激情地喝酒k歌三国杀,自己在一旁太虚神游进入梦乡。而更多的时候,米丘只喜欢一个人安静地走在大街上,抬头望天,脑海中是比天还干净的空茫。
不要以为米丘文静又个性。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阿凯说,我从不怀疑上天的公平。因为它给了老大一百四十五的iq,便只愿意附赠零点一四五的eq。
米萌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姐也不例外。她都执着地塑造着自己外在美的s型和内在美的型,而今终于实现了其s&的超主流美感,令人望而却步。(:英文ascule阳刚的首字母。)
囡囡说,谁说小q闷骚?那叫ansow!从小她就是阳刚的代表,男孩的领袖,呃,什么,不是那个“袖”,好吧,那就“后宫选秀”吧。说了你大概不信,那些男孩子都是很好很好的啊!可惜……她偏不喜欢……唉……
人说,过了二十五的女人,要贴上个“剩”标。而今米丘二十二点五,依旧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男色之重重,独枕边之空空。可谓情途堪忧啊!
(此文乃乱室米人身边败人腐事极品yy版,若有雷同,或许巧合,米人与你同在,阿门。)
part2
镜子里,一张刷满墙粉般惨白面膜的小巧国字脸,顶着满头来不及吹干的酒红沙宣发,发缕虽然有些凌乱,但从裁剪的造型来看,将下颔的线条修饰得灵动又不失柔和。
米丘以尽可能小的面部拉扯费劲地刷着牙,心中有些小得意,回国后宅了三个月,今天她第一次在钟敲12点前起床,情不自禁地,齿缝间咕哝出含糊的“歌声”。
在和老妈的每日三遍电话经的持久对抗后,米丘一身懒骨不堪重负,三天前投出了第一份工作简历,今天下午要去面试。
米爸爸总说自己的闺女面相好,运气不差。这番得意果然颇有道理。米丘从那位主管电话通知的口气听出,要想拿下这份工作,只差面对面的距离。
啵——一个闪亮的牙膏泡在鼻尖成功自爆,电话铃响。这个点儿,十有八九是老妈的起床铃。
米丘因习惯而淡定,只那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催命般叫响着的烈焰红唇电话机,转而却拿起了一旁的吹风机。米丘的好友囡囡说过,作为女人,头可断,发不可乱。
似乎是为了配合电话铃的欢快节奏,窗外隆隆的施工声很适时地响起,配合上吹风机的轰鸣,让米丘一人一本一网线的空虚生活一下子真实了起来。
如今米丘独自在s城住,房子是她奶奶留下的老公寓。而她的父母早在她漂泊海外时就搬到了南国的t城。
米丘刚回国时也在t城住过。不过到底不是故乡,一时半会儿也酝酿不出那种能安心自在的家味。
更何况在父母的高压下,每周一要忙着应付介绍工作的人,二四六要忙着对付介绍相亲的人,好不容易有了周日的清闲,还要关起门来接受爸妈的耳提面命和只身在外时落下的思想汇报工作。因此不到半个月,米丘便再次卷起铺盖,登上了飞往老家s城的班机。
米爸米妈一半心寒一半上火,却也拿她没办法,到底还是心疼孩子。两口子经过一番商议,米爸同意给米丘半年的供米期。六个月后,若米丘还是米虫一只,家中将毫不留情得给她断粮。米妈则同意给米丘半年的脱光期。六个月后,若米丘还是光棍一条,家中将不容拒绝地押她去相亲。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米丘早有了另一身份——某d原创网的半透明写手。虽然她自信其专业能力足以让胜任一份奔小康的工作。但若时运不济,加上高不成低不就的求职态度,半年后工作仍无着落也不是没有可能。眼下有份副业的微薄保障,总不至于让她到时山穷水尽无米下锅。
至于脱光的事业,就更不用着急。同城男女的bbs上有的是临时租友回家过节的供求广告,她不介意到时候也发张贴子,供需互补,应付一下家中焦灼的二老。
米妈的起床铃今日前所未有地执着。待到米丘头发都吹干了,还很嘹亮。
米丘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离开电话一米远,长臂一深,小指一勾,按了个免提。
“妈……”米丘无奈地唤了一声。很意外,老妈的每日一遍老三篇却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确是断断续续的哭声。
“吓?……你是?……囡囡!”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米丘孟不离焦的死党——姓纪名暖,小名囡囡。(南方方言,囡暖同音。)
米丘心肝抽了抽,刚打理完毕的沙宣造型陡然呈现出朋克的效果。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小天欺负你了?”出于惯性思维,从小到大几乎每一次囡囡向她哭诉,都源于感情问题。
“小q,呜……我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