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与狗屁的血缘遗传没有任何关系。
&esp;&esp;只不过他的占有欲比一般人要来得更激烈,甚至变成颇具恶意与情趣的破坏欲。
&esp;&esp;康昭在柳芝娴身上有极其轻微的施虐倾向,而柳芝娴刚好能受得住。
&esp;&esp;就如现在。
&esp;&esp;吵架时柳芝娴希望自己是女王,比对方更刚烈,性事上却渴望对方主动猛烈,让她躺平也能高潮。
&esp;&esp;有时甚至发展为轻度受虐倾向,康昭掐她乳尖越用劲,酸疼感让她更兴奋。
&esp;&esp;大概也是为什么初遇那晚,康昭用掐脖子的危险的手势抚摸她脖颈,柳芝娴会记忆深刻。
&esp;&esp;那是棋逢敌手的亢奋与刻骨铭心。
&esp;&esp;肿胀感从腿缝退出一半,后面某个地方一松,像拔开葡萄酒瓶塞子。康昭将尾巴头拽在手里。
&esp;&esp;水滴状银色塞子,应该是最小号。
&esp;&esp;龟头比它还要大上两倍有余,难以想象一会插进去的场景。
&esp;&esp;金属塞子上润着一层洁净的薄油。
&esp;&esp;康昭将尾巴扔柳芝娴眼前,如给嫌犯展示证物。
&esp;&esp;他拔出自己,刺入两指,蘸取津液。
&esp;&esp;康昭将石膏手垫柳芝娴后腰,示意她下点腰,屁股抬起。
&esp;&esp;柳芝娴羞耻照做。
&esp;&esp;塞子堵过的漩涡微微泛红,小得像没有入口。
&esp;&esp;柳芝娴感觉到湿热的指腹按上来,像在耐心磨墨,新奇的感觉加剧浑身战栗。
&esp;&esp;指尖忽然没入,撑开小小的通道。
&esp;&esp;她哼一声。
&esp;&esp;约括肌缩紧,几乎要将指头咬下来。
&esp;&esp;“放松点。”
&esp;&esp;康昭跪在她身后,胡茬刺痒她旁边。
&esp;&esp;指尖尝试深入,送入另一道的液体。
&esp;&esp;柳芝娴自己塞时做过准备,进入得很顺利。
&esp;&esp;两指、三指……
&esp;&esp;柳芝娴一点点被撑开,臀缝间涂满她的液体,泛出淫邪的光泽。
&esp;&esp;性器又插回原来的地方,一阵猛捣,带出淋淋淫水。
&esp;&esp;康昭抵上未开封的口子,停留几秒做最后预警,忽然挤进去——
&esp;&esp;柳芝娴叫出来,与呻吟不同,带着反常的痛苦。
&esp;&esp;康昭停着不动,像突然被勒紧脖颈,倒抽一口气。
&esp;&esp;“疼么?”
&esp;&esp;“……还好。”
&esp;&esp;康昭有经验了:柳芝娴的“还好”一般表示“我很好,只不过羞于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