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这明明就是最简单粗暴的脱敏疗法。”聂广义自信满满地问:“姑娘就说,是不是习惯成自然?听多了还挺享受。”
“自然可以,享受就算了。都什么年代了,哪个女孩喜欢被人叫,【姑娘啊,我的姑娘】。”
“那不叫姑娘的话,我应该叫什么?”聂广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女士啊,我的女士?”
“呃……随聂先生高兴吧。”
“我高兴,那肯定是叫姑娘啊,女士多生疏,叫得和你是我妈似的。”
“……”
梦心之一时无语。
“姑娘不要误会啊,我妈早就去世了,我没有要把你当妈妈看的意思。”
“……”
“咱别的不说,就说姑娘这身材,怎么看也不像是当妈的人,是也不是?”
“谁说当妈就不能有好身材?”
“啊?难道姑娘当过妈?”
“……”
没有得到及时回应,聂广义自顾自地感叹一句:“那可真是太好了,一下子就缩短了我和姑娘之间的年龄差。”
“我当不当妈和年龄差有什么关系?”梦心之并不认为,年龄差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拉大或者缩小的。
“我离过婚,你当过妈。”聂广义兴奋地拍了一下手,“是不是一听就很配,简直完美?”
“敢问聂先生,我去英国前后加起来也不到一年,要怎么完成当妈和恢复身材的一整个过程?”
“这有什么的?原本就是娱乐新闻里面随处可见的事。”
“聂先生还看娱乐新闻?”
“这话说的,聂先生还喝水撒尿,吃饭拉屎呢。”聂广义义正辞严地来了一句。
“哈哈,聂先生一直说话都这么带气味的吗?”
“带气味怎么了?怎么都比带颜色好吧?也就看在你是个小姑娘的份儿上,才和你说带味儿的话。”聂广义适时展现了一下自己的体贴。
“聂先生,我虽然有在努力,但实在说不出感谢的话。”
“啊?不会吧……该不会是我误解了新时代的女孩子吧?姑娘难道喜欢带颜色的?那这样的话……”
“不用了。”梦心之赶紧打断道,“我色盲。”
“色盲啊?是哪一种色盲?是红绿色盲,还是全系色盲。色盲是隔代遗传,姑娘要是的色盲的话,你爸爸就一定是色盲,然后你姥爷也得是色盲。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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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爸爸。他,不是色盲。”梦心之立马就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啊!完蛋了!智商掉线触碰到姑娘的底线了。怎么办啊姑娘,我还有救吗?”
“……”
梦心之并不搭理。
别的玩笑可以开,涉及到爸爸的,在她这儿,绝对是禁忌。
“姑娘姑娘。”
“……”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最近还有没有做什么梦啊?能不能拿出来和我分享分享?最好是那种带味道的。”聂广义赶紧解释了一下,“我说的是美食那种味道。”
梦心之平复了一下,她本来也没有故意要和聂广义过不去的意思,就着台阶就下:“【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和吃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姑娘喜欢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