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韩大维也并没有取回自己的房中,仍让它在女儿的香闺悬挂。
韩佩瑛这次回来,见了这幅画像,想把它撕烂、但在她内心深处,对谷啸风虽
有恨意,却也并非全无好感。是以终于没有撕烂,只是把它丢在地上。
这炉桓香也是韩佩瑛亲手点燃的。韩佩瑛等了许久,不见谷啸风回来,因此要
藉檀香消解自己心中的烦躁。
韩佩瑛当然料想不到以后所发生的一连申事情,她给西门牧野的弟子诱骗去会
父亲,被关在石牢里:而对她患了单相思的宫锦云却来到了她的房间。
且说宫锦云在韩佩瑛的绣房见了种种可疑的事物,此时她也是极之心绪不宁,
正像那刚才的韩佩瑛一样。
她面对着韩佩瑛父亲写的那首词幅,手中拿邢张画像,心中下住在想,“这位
韩小姐是谁?是谁?为什么她的芳名中有个‘瑛’字,该不会是韩大哥的姐妹吧?
这个画中的男子又是谁呢?”
袅袅的檀香并不能使她心头宁静,她也像韩佩瑛刚才等待谷啸风回来一样,在
急着等待着公孙璞回来,希望公孙璞能为她揭开她的“韩大哥”的生死存亡之谜。
异样的寂静中,忽然好似听得是脚步声。这脚步声登时令得宫锦云清醒过来,
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宫锦云听到这脚步声,初时一喜,跟着却是一惊。
起初她以为是公孙璞,但立即就知道不对了。因为如果是公孙璞回来的话,不
会不出声叫她的。
脚步声突然静止,随即听得有好像翻箱倒笼的声音。不久,脚步声又响起来。
而且是向着她这一边,越来越近了。
官锦云穴道解开尚未到半个时辰,功力未曾完全恢复,心里想道:“如果来的
是韩大哥的仇家,这可怎么是好?”要知她虽然是个胆大的女子,但想到韩大维这
样的武学高手,竟然也会家破人亡,如果来的当真是韩家的对头,她贸然出去,只
怕定然是凶多吉少。
忽听得那人自言自语道:“奇怪,韩大维的宝藏在哪里,难道我得的消息竟然
是假的么?”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宫锦云心里一震,想道:“此人为了韩家的宝藏而来,即使不是韩大哥的仇家,
一定也是不怀好意的了。”心念未已,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前,宫锦云无处躲藏,人
急智生,身形一伏,钻进床底。这张大床上有珠帘,下有床幔,床幔覆地,若非揭
开来看,绝不会发现床底有人。
宫锦云刚刚躲好,只听得“乓”的一声,那人已经推开房门,走进房中,冷笑
说道:“好雅致的房间,想必是韩佩瑛这丫头的香闺了。”宫锦云心道:“原来这
位韩小姐名叫佩瑛。”她偷偷从床幔的缝隙看出去,只见那人的脚步向梳妆台移动,
拿起了那卷画汕。
只见这人打开画轴,“哼”了一声,冷笑说道:“这臭丫头好不要脸,想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