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等着,我给你看点东西。”
张纯把孙占平亲笔写出来还按着手印的罪证拿了过来,隔着一段距离让刘宝才看。
刘宝才被惊呆了,写得真够详细的,恐怕警察审讯也很难达到这个效果,从而可以看出,孙占平对张纯已经畏惧到了极点。
“这个……你是怎么做到的?”刘宝才说。
“用我自己的方式,至于细节,我不想多说,总之,要是我觉得不痛快了,随时可以把孙占平从村长的位置上轰下来,然后让他坐监牢。”张纯微笑着说。
刘宝才的脑袋再次低下了,片刻之后,又倒了一杯酒干掉了。
看到他产生了巨大的心理波动,张纯又说:“先不说孙占平这个村长了,就说孙有志这个人,他赌博成性,逢赌必输,虽说手里有辆卡车,每个月不少弄钱,可也不够他造的,要不是孙占平每月贴补他,早不知道欠多少外债了,你把小芬交给这么一个东西,你就忍心?”
“你怎么知道孙有志爱赌钱?”刘宝才吃惊说。
“不光我知道,村里还有一些人知道,只不过是那小子太能在你面前装了,把你给蒙蔽了。”张纯说。
刘宝才的心里,此时孙有志的形象和以前那个殷勤到家,见了面就递烟说中听话的形象形成了强大的反差,就好像一树的绿叶忽然经过一阵风之后都变黄了。
不过在刘宝才的想法里,即使闺女不嫁到村长家,也该嫁到其他有钱人家,比如县城里的人家。
当着砖瓦厂的老板,做过一些人与人之间金钱的游戏,刘宝才很清楚手里没钱意味着什么,而张纯的家底根本谈不上高度,而是一个坑。
“要是得不到我家小芬,你会咋样?”
“不管她嫁给谁,我都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张纯冷笑着说。
刘宝才当下就出了一头冷汗,双手抖:“你刚才说啥?”
“叔,我相信你听清楚了,要不你也不会这么激动。”张纯说:“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把小芬交给我,不出多久,我就会是靠山村乃至是冀东县甚至是全国最有本事的小青年。”
“你凭啥这么自信?”刘宝才说。
“就凭我一身的本事。”张纯说。
“你又有啥本事?”刘宝才疑惑说。
“以后你就清楚了。”张纯说。
这一次刘宝才受到的震动不亚于八级地震,他又猛灌了一杯酒,连声叹息坐到了沙上,自语说:“真他娘的野!”
又坐了几分钟,刘宝才要走了,张纯知道他心情不好又喝了酒,不让他骑摩托回去,刘宝才非要骑。
“干脆这样,我带着你回去。”张纯骑了上去。
“你也会?”刘宝才说。
“我高中时就学会了。”张纯当时是用一个同学的摩托学会的。
上次预测,张纯倒是得到了刘宝才三十天里大致的状况,可也没有详细到每一天,张纯还真是怕刘宝才出什么事,执意要送他,最终刘宝才连拒绝的力气都没了。
张纯骑着摩托把刘宝才送到了家门口,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叔,小芬一定在家,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这个以后再说,你先回去。”
都到了家门口,张纯还真想进去,可是又想,爷爷生前说过,其实很多事,在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