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哥,我就知道你不乐意了,不过我可是有原因的。”刘小芬娇声说。
“啥原因?”张纯皱着眉头说。
“第一,我来例假了,就是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也不能碰我,你总不希望我俩的第一次脏乎乎的吧?第二,我就是把第一次给你,也要在你家的大炕上,而不是在酒店的野房间里,咱俩人可以野,但这地方不能野!”刘小芬微笑着说:“你还想听第三和第四吗?”
“有这两点已经够了,我要是连爱惜你都不会,那不是成牲口了吗?”张纯说:“你来了例假,我就是憋死都不会碰你的。”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张纯靠在床上看电视,刘小芬依偎在他的身边,瞟了一眼他的小帐篷:“冲动不?”
“有点冲动。”张纯说。
刘小芬忽然捏住了张纯的命根子,吓了张纯一跳,不知道刘小芬要做什么。
他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刘小芬的头已经探了过去,慢慢的拉开了他的裤子,含住了他的命根子……
刘小芬温润而香甜的嘴巴让张纯非常舒服,二十来分钟后,喷了出来……
“刚才啥感觉?”刘小芬抿着嘴巴笑。
“我觉得你的舌头就像是一条小蛇,窜来窜去的让我得劲。”张纯笑着说。
“好啦,我回房间了,你也早点睡。”刘小芬说。
早晨八点多,张纯和刘小芬在酒店一层的餐厅里吃了早点,就提着古董走了出去。
刘小芬觉得,燕津就是不一样,不单是路宽楼高人时尚,就是每一处微小的风景都是那么别致,跟靠山村不是一个味。
“纯哥,咱将来真有机会来燕津野一场吗?”刘小芬显得很陶醉。
“当然有机会,燕津也是咱们国家管辖,咋就不能过来野?等咱在县里野够了就出来野。”张纯搂着刘小芬柔软的身子,笑着说。
“你就是想让这个世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最野的?”刘小芬得意说。
“其实我也没这么想,要是一不小心让他们都知道了,也不是我故意的,完全就是一种事实展现出来了,就像是耕种过的地芽了,非得丰收不可,我这棵苗连冷蛋子(冰雹)都不怕!”张纯叼起了一根烟。
两人上了过街天桥到了马路的另一边,古宝斋就在二百米之外。
古宝斋面朝大道,古色古香的门面,让人能感觉到历史的沧桑感,又好像历史就在眼前,唐宋时代才刚刚过去,只是这茬人误了那辆班车。
张纯和刘小芬走了进来,现里边的面积不是特别大,正前方的木质架子上摆放着很多古朴的玩意儿,墙壁上贴着几副字画。
一个身穿半袖衫休闲裤的小青年跑了过来:“两位要相古董?”
张纯知道他不过是个小伙计,拿不了大事,但还是一本正经朝他看去,显得很重视他:“是啊,相古董,你们老板呢?”
小青年迟疑了片刻:“老板出去了,去见一个朋友,如果两位信得过我,先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张纯笑眯眯说:“这是我家祖传的好玩意儿,你可看不得,你们老板大概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这个说不好,可能半个小时,也可能一两个小时。”
小青年通过口音就知道,这两个人是从乡下来的,这个男的有些气势,八成是个打手,在矿山或者是娱乐场所混的,这个女的,长得也太水灵了点,就是放到浩大的燕津市,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那我们等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你给老板去个电话。”张纯说。
小青年领着张纯和刘小芬到了隔壁接待客人的房间里,让他们两个坐到了沙上,端来了茶水。
这个房间也是古色古香的,看上去很有品味,就是不知道,老板是不是个识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