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近了一步,就因为刚才那一拧?你小时候还把我拧哭过。”
刘小芬摸着自己的脸,那片绯红又从天边飞来,落到她的脸上,赛过青山与绿树。
“不是这个,是咱俩吻过了。”张纯说。
刘小芬皱起了眉头,咋就吻过了?啥时候的事?喘息之中,胸脯子微妙的起伏。
“纯哥,你逗我,才不让你吻,我还不是你的啥。”
“你想啊,我是不是用那个杯子喝郎酒了?”
“是啊。”
“然后你也喝了。”
“没错。”
“就在那会儿,咱俩的嘴巴通过酒杯吻过了。”
原来是这么个说法。
刘小芬觉得,不该是这么回事,可笑得却很开心,让村里的一草一木都羡慕的不行。
“啥狗屁逻辑?你浪坏了!照你这样说,大城市里那些坐马桶的,你坐过,我也坐过,所以就是睡过了?”刘小芬轻快说。
“你想跟我睡?”张纯说。
“不要脸。”
刘小芬踢了他一脚,跑回了饭店,那小腰扭的,真他娘个野。
几天之后。
张纯每天都在不知不觉之中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可他试了几次,预测未来的方面,还是局限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
明儿就是周三,张纯要干一件能惊动水塘边老榆树的大事,按照上次的推算结果,明儿黑夜,村长孙占平要去曹秀兰家里卖屁股。
张纯拨通了刘小芬的手机,她很快就接了起来。
“纯哥,咋了?”
“把你的数码相机借给我用一用。”
“行啊,不过你想干啥?是不是勾搭上哪个漂亮丫头了,想去拍照。”
“我就是勾搭别人,也要先把你勾搭上再说。”
“真浪,我等会儿就给你送过去,就在我的小包里装着。”
这个相机对张纯有大用,但具体的用处,他是不会说给刘小芬的。
半个多钟头后,刘小芬就来了,还把五条玉溪带了过来,放到了沙边的破旧茶几上。
粉白色连衣裙打扮的刘小芬坐到了张纯身边,白萝卜一样的小腿露在外,现在身子与小时候有所不同,她把裙摆折了一下,怕被张纯看到了。
“挡的那么严实,怕我把手伸进去挠你?”张纯笑着说。
“你想挠啊?那就加油,等你征服了我,随便你咋挠。”刘小芬说:“这么多的玉溪,一天一包,够你三个多月抽了。”
张纯已经给这五条玉溪做了安排,自己抽四条,给李秀龙一条,比起玉溪来,张纯更喜欢红塔山的味道。
刘小芬把数码相机掏了出来:“给你。”
张纯接过相机,起身摆出了潇洒的造型,随便扭着身子,手里假装按着快门,嘴里还“啪擦啪擦”的。
“你这是要给谁拍照?你想学那个谁谁?”
“谁谁算个屁?我比他野!”
张纯把一身连衣裙的刘小芬搂在了怀里,想吻她,可是刘小芬不让。
张纯没去强吻她的嘴,觉得自己和刘小芬第一次真正的吻应该来得顺当,那样才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