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辈子只呆在靠山村这一个地方,那就亏了。”李秀龙说。
“这话说对了,以后时机成熟时,咱们就一起出去混。”张纯说。
“去哪里?”李秀龙说。
“我还没想好。”张纯说。
李秀龙说起了他在小学时的梦想,那时除了想成为武林高手外,他还想当老师,觉得很伟大,拿粉笔给黑板上写字,踹小孩屁股,领国家工资,可是后来,现实与理想生了巨大的偏差。
“你现在也不赖,有手艺。”张纯笑说。
“纯哥,要不你也去学厨师算了,咱俩一起炒菜。”李秀龙说。
张纯差点笑出声,可他觉得,李秀龙是自内心的为他着想,不该笑他。
自己不但有一身的功夫,还有了预测之手,还用去学厨师?全天下的厨师都该是为自己服务的才对,虽说彼此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一定的地步,但双手吸纳了家传的铜镜,有了异能的事,张纯是不会告诉李秀龙的。
已经快是晚上十点,张纯和李秀龙要出门了。
“要拿手电筒吗?”李秀龙说。
“要那个干啥,有个相机就够了。”张纯说。
“你研究透了没?别到时一着急,不会操作了。”
李秀龙还是有些担心,他本来就是一个心细的人,想事情能想到针尖里。
“放你的心,演练过好多次了,就等着现场啪擦他!”张纯说。
曹秀兰家快到西边的水塘了,是路边胡同的第三家,张纯和李秀龙一路走着,很快就到了,在附近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
“真刺激。”李秀龙说。
“更刺激的还在后头,你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身子吗?”张纯说。
“没见过。”李秀龙说。
“等会儿就看到了。”张纯笑着说。
李秀龙由不得去掂量,要是看见了那种场景,以后天天想女人咋办?他早就总结出来了,总是自己给自己解决,有点伤身子,去年密集了一些日子,觉得腿都软了,看着周围的事物,眼睛都花了。
半个钟头之后。
村长孙占平果然出现了,短头三七开,衬衫掖在西裤里,一路左右看着,生怕有人现。
站在胡同口点着一根烟,停顿了半分钟,确定没人经过,孙占平像耗子一样刺溜窜进了胡同里,很快就消失在了曹秀兰家门口。
“他进去了。”李秀龙心跳加快。
“咱俩再等等。”张纯说。
“不知道村长和曹秀兰前戏长不长。”李秀龙说。
身为农夫,在耕地之前抚摸地边的草,感叹大自然的创造力,这是习惯,相信孙占平也不会例外。
但也不能在这里窝的太久,如果孙占平的犁提前打了滑,那计划就泡汤了。
十来分钟后,张纯小声说:“行动。”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跑进了胡同,到了曹秀兰家的大门口,大门从里边反锁住了。
院墙有三米多高,张纯的弹跳能力很好,没用助跑,轻轻一个跳跃就扒住了墙头,双腿蹬墙时把整个身子都撑了上去,他又弯身把李秀龙拉上去,两人进了院子。
窗帘拉着,黄色的灯光透了出来,张纯和李秀龙暂且躲到了东配房旁的角落里,隐约听到了说话声。
“你就那么爱我?”曹秀兰说。
“那可不是,跟你一起,比我和媳妇一起过瘾多了。”孙占平说:“我都怀疑,上千年前我俩是一家,你是白娘子,我是许仙。”“你个老烧包,草你娘的!你对我可要轻点。”曹秀兰嗔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