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的眼睛骤然瞪大,对上东溟子煜同样瞪大的一双凤眸!
下一秒,上官若离悲催的发现自己把东溟子煜扑倒了,好巧不巧,她的嘴唇就贴在了他软糯温暖的嘴唇上!
啧啧!这个冰山一样冷硬的男人,嘴唇却是如此的柔软温暖!
她似乎闻到他的身上那好闻的竹香外,隐隐还有一点点药香。
药香?东溟子煜受伤了?
“东溟子煜!你出来!”车外,传来南云瑶儿那刁蛮清脆的声音。
上官若离有一种偷人家男人被当场捉奸的感觉,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用手背嫌弃的擦了擦嘴唇,嘲冷道:“你女人捉奸来了!”
“胡说!”东溟子煜坐起来,冷声道:“本王的隐疾会有女人吗?”
“你又不是天生有毛病的!”上官若离别过脸,眨眨眼睛,好担心刚才紧急之下漏了馅儿。看样子得想办法找个机会,把眼睛“治好”才行。
可她不知道,这样子在他眼里是生气了。
“本王没碰过她一根头发!”鬼使神差的这句话冲口而出,似乎没经过他的大脑。
“哦?没碰过一根?碰过许多根?人家都说你是她男人了!”没碰人家,人家一国公主会赖上他?上官若离表示不信。
“你!该死!”东溟子煜一拳头砸到车厢上,耳根微红。
前面一个字是怒斥上官若离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后面那两个字他是骂自己的,他这是在跟一个女人解释吗?他做事何曾与任何一个人解释过?
可是这三个字听在上官若离耳朵里,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和诅咒!
她的脸阴下来:这个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啊!惹了风流债死不认账,烂桃花杀上门来,未婚妻问了一句,就喊打喊杀的!
没人性!果真是个没勾勾的男人做的事!
一看上官若离的脸色沉下来,东溟子煜心里莫名的就堵得慌,对着车外冷声吩咐道:“挡本王路者,杀!”
上官若离打了个寒颤,这就要杀人?她也杀过不少人,但都是罪大恶极的人,这一言不合就杀人还是第一次见。
人权啊人权!好想回去哇!
外面传来打斗声,还夹杂着南云瑶儿的叫嚷声:“东溟子煜你总躲着本公主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今天你就杀了本公主!”
东溟子煜眯了眯危险的眸子,冷声道:“把这疯女人打发了,今天的事本王就不追究了!”
“啊?!”上官若离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跟谁说话呢?”
“你!”
“我?你自己的风流债我怎么能打发?再说我今天干什么了?”
“哼!姐妹二人与太子共处一室,给太子下药,行秽乱之事,诛九族!”
喵了个咪滴!老娘是上官若仙的九族啊!
上官若离推开车门,见两方护卫打成一团,南云瑶儿掐着腰在一边看着,一脸的势在必得,好像笃定自己的护卫一定会赢似的。
而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指指点点,充满了对南云瑶儿
的不满和斥责。
南云瑶儿见车门打开,但出来的是上官若离,嫉妒的红了眼珠子,冷声道:“怪不得不出来,原来与一个瞎子在里面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和她那恶心的哥哥一样毒舌,一样令人讨厌!
上官若离怒了,对着那些侍卫冷喝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把这个挡道的母狗先杀了!”
“咳咳咳!”车厢里传出东溟子煜被口水呛到的声音。
护卫们早就被南云瑶儿气急了,挡了他家王爷的道不说,还要他们家王爷下马车去见她,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不过是忌讳南云瑶儿的身份而没敢动她而已,现在上官若离一提醒,立刻变换阵形,来了个声东击西,不出两招,两个护卫就擒住了南云瑶儿。
当然,没有他家王爷的命令,他们不敢对南云瑶儿下杀手。
“你个臭瞎子,敢骂本公主是狗?找死!”南云瑶儿徒劳的挣扎了一下,目眦尽裂的瞪着上官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