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失去了长子,莫不能再让她失去一个儿子啊!谨言一向最懂她这个当母亲的,事事不用她操劳,谨言一定舍不得离开她的。
受不了心中的痛,差点晕了过去,萧慎行一个健步冲上去,稳稳的将母亲抱在怀里。
“母亲莫要担忧,我这就出府去寻二哥。”
振国侯夫人猛地握紧么子的手,双眸灿亮的望着他,“慎行,你一定要将你二哥带回来,若是他执意不回,便说,若他走了,母亲也会随他而去,谨言一向孝顺,断然不会舍下母亲。”
萧慎行为母亲的这番话感到震惊,没想过,二哥的死,竟会对母亲形成这般的重创。
与此同时,萧慎行更恨上了二哥,母亲这般看重二哥,更显得他在府中的为无足轻重,萧谨言,此番,你不死也得死了!
与此同时,萧慎行更恨上了二哥,母亲这般看重二哥,更显得他在府中的为无足轻重,萧谨言,此番,你不死也得死了!
大批人马集结在城郊,焦急的寻找两人的身影,可到了夜晚却也不见他们的踪影,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寻人的不得已,只能在城郊安营扎寨,此时,却不见明远他们的身影。
风雄却道:“不用管他们,他们本就跟咱们不同。”
钟振逸立在悬崖边上,深邃眼眸凝望着脚下的黑雾,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整个人透着一股落寞。
就在失神之际,一声鸣啼自悬崖下远远传来,明明是细不可闻,可钟振逸却是听得真切。
眼见一只猎凖从下而上,飞跃至空中,盘旋不去,连声鸣啼,似是在寻人一样。
看到猎凖盘旋而上,钟振逸不免感到有些疑惑,连忙看向悬崖之下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忙回头望向生火的凌风。
“凌风!”
听到钟振逸的叫声,凌风赶忙回头,细细看了,这才发现夜空之中的猎凖,心中大喜,连忙走过去,吹了一记长哨。
常年训育的猎凖听到讯息,猛地一头扎下,停靠在凌风肩头,一双透着猎杀之气的鹰凖双眸,望向四周,似是随时在警惕着周围情况。
“这鹰凖是世子爷亲自驯养的,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凌风疑惑的望着猎凖,在发现它腿上有系着什么东西。
一看到熟悉的东西,钟振逸连忙上前,却遭到猎凖的袭击,白净的面容多了两道划痕,透着血珠。
“二公子。”凌风皱眉望着受伤的钟振逸,“我这就给您上药。”
“无妨,将那锦帕解下来,这是锦绣的东西。”钟振逸顾不得脸上的伤痕,迫不及待的要看那锦帕上似是炭黑的字体。
凌风将锦帕接下来之后,递给钟振逸,同时放开猎凖,让它自由飞行,免得又遇到陌生之人,贸然被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