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会走的。” 花鸠一把推开李严,磕头,“花鸠求求娘亲。”直气的将军一脚又踢碎椅子,“好好好,轩辕花鸠,你好样的!以后可别后悔!”这才气冲冲的走了,而花鸠软软的倒下,“快找大夫!!小姐晕倒了!”
☆、第十五章
醒来后花鸠就坐在床上发呆,她知道这件事远没那么容易解决,想起绿姬的话,在意的人还是远离吧,但是怎么远离,该怎么远离呢…“小姐!小姐醒了!!”看着李严一脸的欣喜,匆匆的跑了出去,花鸠把脸埋在被子里,没过一会就被拉了下来,大夫把把脉,捏捏嘴的,“没事了,这几天注意些就是了。”状似疑惑的又皱眉扫视花鸠,直把花鸠弄的莫名其妙,天旋地转中,被李严一把抱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姐你可把我吓死了,那天你…”听着李严在边上不停的絮叨着,花鸠只是闷闷的没说话。
就这样花鸠提心吊胆的过了几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花鸠疑惑的同时等来了女帝的传昭,于是花鸠也只能整理整理心情出门了,坐上早已在门口等待的马场,花鸠掀开车帘,又是孤身一人,又是手提食盒,就算是有事没事就往皇宫跑的花鸠至今也只记住了大约一半,这一半中还得扣除花鸠进不去的,着实郁闷。
花鸠大约能猜到这次的目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外面yy着机关师胡子一把威武雄壮的样子,进了宫门却被喧哗打断,“…我说了就是忘带了!千里迢迢的路程还回去取不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的你在此撒野!”“说了是女帝下旨传来的!你去问问啊!”“狗屁机关师!听都没听说过!”“你…”…正在狠捏额头的花鸠在听到‘机关师’这三个字之后,激动的跳下了马车,“怎么回事!”站稳了的花鸠终于看清了传说中的机关师的样子,然后愣了一下,没听清他们的回答,“呃,我没听清,再说一遍。”那位女子像是很不耐烦的样子,却还是重复了一遍,“在下姓夜月名司,为定北城夜月山庄庄主,祖辈时代继承机关技术,至今第九十六代,今蒙女帝陛下不弃,来到凤城,奈何遗落了圣旨,若能帮忙通禀,必不胜感激。”“哦。”花鸠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红发古铜肤色的女子,这么年轻!20岁到不到啊!完全是小p孩吗!她家人怎么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啊!“看什么看,看够了没!”好吧她收回刚果那句话,这边还有一个女侍卫,花鸠又仔细的看了看周围,除了一辆巨大的马车后面拉着一车被步盖着的不明物体,就是他们两人,连个仆人都没有,叫夜月司的有些偏橘色的红发一丝不苟的盘在一起,小瓜子脸还真的挺好看的,一双黑目清澈,那个女侍卫的头发是棕色的,褐色的眼睛显然貌不出众,“显然你的主子并不好看。”花鸠并没有说错,也许放在现代还是很好看的,但是毕竟这里不是主流审美,说她难看并不过,“你!”“退下!劳烦小姐帮忙通禀。”“不用通禀了,随我进来吧。”转头,“我带她们两人进去,没有问题吧?”“既然轩辕小姐都这么说了,当然没有问题了,请把。”回到马车上,直接一路来到了慕凤殿,让女官传话后侍卫却要被留下,那个侍卫眼看着就要开口,花鸠正等着看吵起来的好戏呢,却被夜月司制止了,撇撇嘴,花鸠和夜月司一同进去了,正看到笑眯眯的女帝,“你们倒是巧啊,一起碰到了。”“参见女帝陛下,千秋万世。”x2,“起来吧。”只见女帝转身去翻翻找找,搬出了起码有花鸠当日交给她那摞十几倍高的一摞纸,拍了拍,沉重的说,“现在寡人要说的话只有你们二人知道,以后也只有你们二人知道,懂么。”大殿中本来就只有三个人,这么一说气氛压抑的不行。“轩辕花鸠明白了。”“夜月山庄第九十六代机关庄主夜月司明白了。”花鸠汗颜的听着这么长一串的前缀,“既然如此。”女帝拍了拍那摞纸纸,“来看。”
于是花鸠和夜月司凑了过去,一张张的翻看起来,前面的花鸠还是看得懂的,就是自己给的图的升级补充版,越后面越完整,最后的成品好像跟花鸠画的大小不一样?差很多?花鸠疑惑的看向女帝,而女帝淡定喝了口茶,微一抬头,示意花鸠继续往下看,而花鸠看着越后面越是越发凝重,后面是很粗略并且简易不全的关卡分布,还有定北以北的地图,弩的应用以及联想到的别的武器的应用,嗯,反正花鸠是全看不懂,淡定的快速翻完放下,却被边上老大一声“妙哉!”吓到了,看着夜月司手不停的抖着,抓着纸,双眼跟看到宝藏一样放光,花鸠有些嫌弃往边上挪了挪,却没看到女帝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自己,看到花鸠的动作闭上眼喝了一口茶,而花鸠在想的是女帝为什么说只有三个人知道,纸上的字明显至少是两种,也或者是更多,而这个分布图,不应该是只有将军有???三个人心思各不相同,夜月司除了一开始的一声妙哉之后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屋子里只有陶瓷杯碟碰擦的声音。
☆、第十六章
“夜月司,寡人问你,这些图可做得出?”夜月司这才如梦初醒般放下图纸跪下,“草民不敢断言完全能制的一模一样,但是七八分像还是可以做出。”而女帝听了爽朗一笑,“哈哈,好!等你做出来,寡人重重有赏!”“吾帝恩典。”“陛下,花鸠有些累了,能先告退否。”女帝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是去看梅?”“…回陛下,是真累了。”花鸠无奈啊,她明确说了放弃了好吧,“好吧,那便歇在宫内吧,将军府里寡人会告知的。”“谢陛下。”
徐徐的夜风吹在脸上,也不知是不是心情的缘故,已经入夏被风吹着还是有些凉,花鸠拽了拽华美的宫装,美是美已,却并不能挡风,于是又搓了搓手,领路的小宫女提着灯笼在前面不急不缓的走,衣裳怎么看都比花鸠的还要清凉,一路走过,路过了一个小花亭,明亮的月光洒下,红发散落垂地,那不是梅么,穿着全白的睡衣样的衣服,一壶小酒在桌上摆着,边上的白玉夜光杯发散柔和的光亮煞是好看,“轩辕小姐?”带路的宫女见花鸠久久没有跟上出声询问,花鸠心虚的又瞅了一眼梅,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小跑几步快步跟上了宫女的脚步,梅自始至终没有回过头,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花鸠到了这几天暂住的宫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披着衣服下地看了一会月光,挑起灯芯捂大了火苗就开着窗晒月亮,多久没有一个人独自睡过了呢,这种寂寞的感觉,“蓝~”不知怀着什么心态悄声叫了一声,完全不抱着希望,然后花鸠就被眼前跪着的黑衣人吓呆了,“景,景栖蓝?”“奴在。”要是秘书在绝对会拍下来发到网上,#我的棺材脸总裁也会惊讶!#天知道花鸠有多久没这么傻过了,手下毫不客气的拽下他的面巾,蓝色的头发再没有阻碍的从肩膀滑下,想到什么的花鸠眨眨眼,“蓝,你陪我睡觉好不好?”“好。”【天了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一丝迟疑,花鸠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他没听清,愣了一下,莫名不悦的花鸠走回床前坐下,“上来。”景栖蓝淡定的帮花鸠脱了衣服塞进被子里,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躺下,动作快速干练,毫不拖泥带水,整个过程花鸠都处于石化状态,‘啪’的拍上自己额头,“你就这样上来了?不对!你怎么来的?你什么时候来的?”花鸠简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走后,我跟着。”“…………你跟了一路?”“是的。”“感情把我说的话当放屁?”“奴不敢。”说着就在床上迅速跪起,本就薄又滑的绸缎被子落下,花鸠连忙心虚的把脸转开,拜托你现在光着啊大哥!“行了行了,躺下。”“是。”花鸠心塞莫名,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怕他一个直接跪起,于是花鸠抓起一把湛蓝的头发把玩,凉凉滑滑,坏心的拽拽,反正就算拔了下来也不能让他皱一下眉,不知不觉中竟然就睡着了。
第二天花鸠猛的坐起,她竟然睡着了!在一个并不十分熟悉的对象身边!感觉到手上有些不明物的触感,低头一看,是一把蓝色的头发,很长,数量还不少,花鸠直接傻眼,这里的人也很注重身体发肤受于父母,她至今没有被允许剪过头发,他说割就割的?“蓝。”“奴在。”显然某人已经恢复了黑黑的打扮,“什么时候走的?”“主人睡着后。”“我都说了皇宫里没有危险的!还有你的头发!”花鸠又气又无奈的拽下他的头巾,果然左边的头发少了一大截才刚及肩,“是不是下次在被我抓着头发再剪成光头才够?”“…”看着又沉默了的景栖蓝,花鸠无语的被气的半死,外面的守夜宫女大约是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轩辕小姐醒了么?”“在等会。”无力的挥手让景栖蓝撤退,拿手帕仔细的包了头发,这才喊道,“好啦。”鱼贯而入的宫女开始帮花鸠洗漱穿衣。
信步走在皇宫里的大道上,反正走到不能走的地方前女官会提醒自己,累了也可以被抱着走,所以说花鸠一点也不担心。
“…你知道你是什么吗?废物,呵,也许说你是废物都高估了你,垃圾,知道吗?垃圾!…”啥玩意?前面有人在发神经?“…梅?咳,十一凰子。”噗,可不就是梅么,这相遇概率也太高了点吧?“哦…轩辕小姐,又来皇宫做客?”花鸠无奈的点点头,“这是?”“何时起本凰子教训下人也要经过你的同意?”花鸠连连摆手“我…”“我才不是下人!我和你一样是母凰的孩子!”‘啪!’梅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力之猛直接把那孩子拍在了地上,“谁知道你是哪个和哪个不干不净的生下的玩意,哈,还凰子呢,别搞笑了!”那孩子也不大,小小脸上迅速的肿起了一个巴掌印,眼睛通红,但眼泪就是凝在眼眶里没有掉下一滴,看着怪可怜的,花鸠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十一凰子,这孩子看着怪可怜的,能否…”“哈、哈、哈、这央央皇宫这种孩子多了去了,你是不是都要管一下,还是说,看上他了?这小脸,啧啧啧,都是狐媚子,勾引女人的手段就是我们这种人比不上的…”说着用手指挑起小男孩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梅!你!”“我怎么?难道不是吗?你们女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个君子怎么能满足你…”“梅!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花鸠悲哀的望着梅,“…”梅沉默着离去了,花鸠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小男孩伸出了手,“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握住了花鸠的手,“我叫吉。”“嗯,吉。”“你喜欢他。”吉很肯定地说,倒是花鸠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吉垂下了头,“我爹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母凰的,父皇说因为他爱母凰。”花鸠无言以对,忙扯开话题,“你们刚刚怎么吵起来了?”“对了对了!你快和我去太医院!我父皇病了!!”说着吉就扯着花鸠往太医院猛跑,“啊?你认路?”“当然认啊!”
果然,看着近在眼前的太医院,花鸠信了,吉拉着花鸠头也不回的冲了进去,“快叫大夫和我一起去给我父皇看病!”花鸠无语了,“你干嘛自己不去啊?”“求求你了,我叫不动他们的!”看着吉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啦好啦,我是将军府十三小姐,哪位愿意跟我走一趟啊!”大夫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在下和轩辕小姐走一趟吧。”走出来一位中年女子,于是吉拉的人换了一个,出于送佛送到西的心态,花鸠也跟着吉一路走。
于是来到一个破败的小院子,吉已经拉着大夫进屋去了,站在院子门口的花鸠无语凝噎,看那摇摇晃晃朱漆脱落的破木门,匾也没有,里面杂草丛生,青苔遍布,花鸠小心的踩着,生怕摔一跤,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全貌,这院子比花鸠最初的那个破小院子还要小!同样是朱漆脱落的门,窗户纸都是漏洞的,虽说看的出打扫过了,但是依然很破啊!不小心踢到了木门,发出刺耳嘹亮的‘滋嘎——’一声,还自带回音,揉了揉耳朵,里面只有一张旧桌子是完好的,上面盖着块漏洞的破布中间的粗陶水壶,凳子的底端一脚是用石头替的,一块碎镜子的梳妆台,一张断了一道框的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现在大夫和吉都在床头,床上躺着一位脸色青白看上去病重的男子,“你父皇叫什么?”“沅竹心。”“…”意外么?黑发,不会眼睛也是黑的吧?再仔细看了看吉,红发黑瞳,嗯这下没意外的话他爹的眼睛也是黑的,竹心,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等大夫看完嘱咐了吉一些事,已经天黑了,告别吉花鸠走在漆黑的大道上,前面的女官点着盏灯笼在晃晃悠悠的走着,想着事情的花鸠在后面跟着,而后很不辛的发现自己走丢了…天啦!那么黑!皇宫又这么大,看着黑漆漆没有尽头的道路,想想自己又不知道要走多久,天啦好可怕!花鸠的心里是崩溃的,欲哭无泪的走着,那边的树下,洒下的月光微微能分辨出有两个人,黑发红发,那纤细的身材,嗣梅?不可能,那不像梅,明显是女式的束发,梅绝对不会这样扎头发,那么,凰女?凑近了些,能听到微弱断续的谈话声,“…肆,明知…喜欢…”“…但是…”“…我不在乎…”“…等…再说…”“…答应…”“…发誓…!”然后只见嗣凑了过去亲上了那女子的嘴,女子也环过嗣的脖子,加深了吻,花鸠震惊了,一身汗的小心退远,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着明显过大的身高差,大龄红发的凰女,只有花鸠没见过的四凰女白肆,虽说这一代的嗣和花鸠毫无关系,但是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踢着脚坐在大石头上,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应了一声后就被一脸后怕的宫女迎了回去。
☆、第十七章
几天后,就在花鸠想的心烦又闲的慌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女帝的召见,在某个地下室,她看到了许久未见到的夜月司,和她的那臭脸女侍,看着比人高的巨弩,花鸠的内心是无奈的,这还是弩么…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看着眼熟实际上半毛不认识的花式兵器,“花鸠认为这些武器如何?”“花鸠认为都很好。”“哦?你也都清楚这些武器的用法?”花鸠怎么看女帝看着自己有些意味深长呢?“花鸠看不懂啊,但是既然做了出来想必都是很厉害的,嗯至少花鸠是这么觉得的。”“我们的小花鸠真是聪明伶俐啊~”现在又恢复了笑眯眯的女帝,难道刚刚的是错觉?“陛下,花鸠这里有两份兵器图,可不可以也帮花鸠做一下啦~面具两张哦~”“哦?倒是让我看看~”花鸠从怀里拿出了机簧剑的图纸,这个是花鸠自制版的,以萧为原型,藏剑在萧身里,不能太长,剑大约也就一个手臂长,但是只要出其不意的话足够了,而且估计音色肯定大打折扣,全身是铁打造的,镀了黄金,镶了一圈宝石当刀柄,另一面是有洞可以藏尾端是珍珠的银针,还有一个是一张面具,可以分开成两个半张,裂口为几何图案,每一块凸出都是一枚小飞镖,大大小小18块,就是有些重,但是本来就是给会武功的戴的也无所谓,“给花鸠的小暗卫?花鸠真是聪明呢,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不不不陛下谬赞,这都是那本书上的,花鸠只是借用而已,样式是自己设计的倒是不错。”“啊,那寡人没看到那本书还真是可惜呢,是在哪来着?”花鸠敏感的发现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