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两美相当,火花四射啊。”
“哈哈哈,想想那个场景,都觉刺激,刺激。”
大家都讥讽地看着齐思奕,尽情的嘲笑。
许之怀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大公子,这边坐,同僚们平日说话就随便惯了,公子千万莫要见气才好。”
齐思奕脸上的微笑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眉宇间看不出半点怨忿之色,闻言笑道:“来之前,父王便告戒思奕,许相爱养狗,府中肯定有不少狗吠之声,莫要被吓到,就算有狗朝你乱叫,也不要计较,人不能跟狗一个样。”
这些官员,虽然位高又手掌实权,却到底都是攀附着许相的,比起恭亲王的地位来,实在差了许多,今日借着外貌奚落调笑齐思奕,不过是知道恭亲王与许相不和,顾意在许之怀面前邀功罢了。
这会子被齐思奕比作许相的狗,一个个面讪讪的,虽有怒色,却不好再反驳,毕竟人家许相对齐思奕也还算客气,许府与恭亲王府并未撕破脸皮,说得太多,会适得其反。
“狗是尚武养的,本相并不爱狗,听说大公子一笔隶书功力甚是深厚,今日难得一见,能否给本相几个字,为老母讨个彩头?”许之怀笑道。
许之怀能当上丞相,并权霸天下,还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方才一翻乱相前,他处事得体又大方,既让手下之人逞了口舌之能,敲打了恭亲王府,又没将两边的关系闹僵,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团和气。
齐思奕并未推辞,点头应允,许相命人设好笔墨纸砚。
却有人并不服气。
“许相的字,大气磅礴,天下文人,能出其右者,下官还未见过,大公子虽说名声在外,字再好,毕竟年轻,怎比得上许相呢?”
听说许之怀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一笔字,不能行书还是狂草,都是文人仕子争相夸赞学习的榜样,而他的字,甚至在书市上,炒到了百两一副,可见书法造诣有多深。
顾桑苗见过齐思奕的画,但未见他写过字,他的画,很有自己的特色,意境深远,幽默中,还有对现世的调侃,很能捕捉人物的特点,充满灵气。
这些人口中,许之怀已经是书法大家,而齐思奕年纪轻轻,敢在书法大家面前班门弄斧,实在不是狂妄而不自量力。
“三人行,必有我师,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顾桑苗实在看不惯这些马屁小人的嘴脸,忍不住道:“我家公子的字或许不会大气磅礴,但定然自成一派,与许相之间,自然是各具特色,吃多了大鱼大肉会腻,偶尔再吃点青菜萝卜,可以调节脾胃,改改口味,否则血压血脂升得太高,小心中了风去。”
“你这丫头,好有意思,竟然把许相和你家公子字如此比喻,那依你的意思是,许相的字是大鱼大肉,而你家公子是青菜萝卜吗?”有位老者,其他官员调笑齐思奕时,他一直冷眼旁观,并不参与,既不跟着起哄,也不替齐思奕帮腔。
此时听了顾桑苗的话,觉得好笑,才说道。
“奴婢只是个丫头,比喻粗浅了些,但话糙理不糙,老大人,您觉得可是这个理儿?”顾桑苗道。
“也得待见过你家公子的字才能定论。”老者道。
顾桑苗服侍齐思奕过去写字,不少人围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