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苗牌都不会拿,手忙脚乱的,不是弄倒了牌,就是齐错了地方,一旁围观的兵士看着笑:“女儿家没几个会玩牌九的,你果然是头一回玩,队长,这回你稳赢啦。”
“咱们公平公正地玩牌,可没人作弊,大家伙都看着哈,没得一会子说咱欺负小丫头。”小队长得意地说道。
牌九一般四圈为了局,头两局,顾桑苗输了一半筹码,小队长似乎手很顺,常有大胡子。
到了第三把,顾桑苗东拼本凑地,竟然弄了个队队胡,一百二十番,赢回来了一些。
“侥幸侥幸。”荆管事道。
到了第四把,小队长了些急了,趁人不注意,开始便便换牌,荆管事瞧见了也没喊破,只是瞪了他一眼。
小队长没理他,但也怕换得太多,遭人笑话,感觉自己的牌已经很好了,便不再换。
顾桑苗起一手烂牌,荆管事在后面看着就摇头,无奈道:“姓李的,今天该你走时,这么好的姑娘,作孽可惜了哟。”
小队长得意道:“好白菜全给你这头猪给拱了,总要留一两颗给哥几个尝尝鲜吧,这可是兄弟我输了上百两银子才换回来的福利,不许你掏乱。”
“你娘的,好好打牌吧,还没到最后呐。”荆管事笑骂道。
“不可能翻盘,这牌也太臭啦。”一旁的兵士嚷嚷着。
顾桑苗似乎也很急,额头汗都出来了,黄莺也跟着急:“小苗……要不咱们算吧,求求管事大人……”
“这可不行,愿赌输。”小队长道。
“那我来替她!”黄莺往前一站道。
“你?”小队长淫笑道:“好哇,一会子哥哥疼完她后,一定好好疼你,两个老子都要。”
说着,把牌一倒:“看看,老子这是什么牌。”
“哟,好牌啊,一色清的碰碰胡。”
“姑娘,你的牌呢?最后一只牌快插进去啊,你输啦,倒牌吧。”大兵们起哄道。
“好,愿赌服输,小队长,你说的。”顾桑苗不急不慢地站起来,将牌倒下,仍是一副臭牌。
“哈哈哈,姑娘,走吧,跟爷去。”小队长兴奋地搓着手起身就要拉她。
“慢着,我还有颗牌没亮呢。”顾桑苗沉静地伸出掌心,里面躺着一块牌。
“一颗牌,能改变这副牌局?不可能啦。”
“怎么不可能?”顾桑苗从容地将牌亮出来,然后,将自己的牌重新整理一片道:“我记得荆大人曾说过,十三烂加缺将胡是最大的,我两个四喜外加缺将三十烂,比你的大两个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