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三人押着两个俘虏继续赶路,开始的时候还顺利,后来走错了两次路,用了不少时间走了冤枉路。
那两个俘虏嘴上说,自己虽然是这一片地区的人,但也不可能每条道路都熟悉,所以有错误难免。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之所以走错路是头目两个故意带错的,原因就是他们心里也明白,俘虏自己的这三个人,是大头领悬赏的要人,不可能不对他们进行搜捕。
所以故意带走错路,好留下更多的时间给追兵,好能解救自己两人或者杀了夏侯他们为自己报仇。
第一回带错路的时候,夏侯还谅解了他们,人难免犯错误嘛,但第二次又带错了路,夏侯急了,他才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带错还是真的弄错了。
拔出军刺,二话不说就往一个家伙的大腿上扎去,然后恶狠狠的说:“每带错一次路,我就扎你们两个一刀或者杀掉你们,反正带路的人多的是,再抓就是。”
这也是为什么夏侯要带上两个俘虏的原因,如果只带一个,万一那家伙自持只有自己一个人给夏侯他们带路不合作的话,夏侯也不好胡乱杀了。
毕竟重新抓一个俘虏并非像夏侯嘴里说得那么简单,为了防止出现那样的情况,所以夏侯带了两个俘虏,实在不行杀一个给另一个看,就不怕他们不合作,除非真的不怕死。
一个俘虏大腿上挨了一刀,另一个也害怕了,这回再也不敢造次,乖乖的带起路来。
大约到下午二时许,夏侯他们走到一个村子,而这时大家的肚子也是饿得咕咕直叫,尤其受伤最重的董酌更是脸色苍白,那是腿上的伤口出血过多造成的,不得已夏侯只好命令先下车休息,找户人家吃点东西再走。
这个村子不大,仅仅百八十户人家,人口约一千左右。
显得很是破败,同时由于天冷,村子里见不到一个人走动,想必都缩在屋子里呢。
当然这样的情况是夏侯乐意见到的,如果很多人看到自己等人,人多眼杂的,要知道自己三人一副东方人特有的脸孔,难免不会有人起疑,自己就是大头领要找的人,而去通风报信。
毕竟利动人心,自己三人的悬赏金可是很高,活的三万美刀,死的也有一万。
这样的一笔钱,对于经济比较落后,而且战乱多年的克什米尔地区的人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啊。
夏侯搀扶着腿伤还没好利索走路不方便的董酌下车,用步枪压着两个俘虏往前走,而郝栋则把皮卡车上的重机枪拆了抗在肩上,走在最后面。
两个俘虏在夏侯的命令下,找了一户人家,敲开门之后。
出来一个男人,两个俘虏叽里呱啦跟他交谈起来。
由于他们说的都是本地语言,夏侯三人一句也没听懂,心里不免起疑,怕两个俘虏告诉那个男人实情,如果那样的话,夏侯也只好再开杀戒了。
不过那个男人交谈之后,也只是扫视了夏侯三人一眼,然后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屋,这让夏侯稍稍放下心了。
可惜的是,夏侯真的不知道,刚刚那两个俘虏就是欺负他们对本地语言不通,告知了那个户主,让他找机会去通风报信。
这是一个三口之家,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和一个挺着大肚子,估计有六七个月身孕的女人,还有就是那个户主了。
经过一番打哈哈,户主的名字叫做瓦杜,此人表面上很是热情,招呼夏侯等人进屋后,二话不说完全不顾女儿不让杀狗的哭叫声,把家里一条狗给杀了。
然后跟着他怀孕了的婆娘进入厨房洗刷死狗,准备开始做饭,期间趁着夏侯等人不注意,悄悄地告诉自己的婆娘,此三人正是头领悬赏的要犯。
一会儿狗肉下锅,瓦杜借口肚子疼要上厕所。
人心隔肚皮,夏侯不放心,等瓦杜出门后,让郝栋董酌两人看好两个俘虏,他也跟瓦杜着出门,就怕瓦杜去报信。
结果现瓦杜真的上了与房子平排,用石头垒砌出来的厕所,进去后瓦杜顿时出惊天动地的拉撒声。
夏侯悄悄走到厕所的门前,用一根木棒轻轻地顶住门板,然后走回了屋里。
夏侯以为这样做就万无一失,只要瓦杜出门势必弄到木棒出动静,自己也好知晓。
岂不知这用石头垒砌起来的厕所后面,还有一个小窗户,瓦杜从石头缝隙里偷偷的瞥见夏侯回屋,他立刻提起裤子,连屎都差点儿忘记了擦,就从那个小窗户钻了出去,一路狂奔到村东头报信去了。
此时的村东头某件房子里,七个荷枪实弹的人或躺或坐围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闲聊着。
这些人当然不是闲得无聊,而是在等人等援军,因为在另一个房间里他们绑着一名漂亮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