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问道:“需要等一下其他人吗?”
“暂时不用,最近的就是我们两家,能有您们两位过来已经很庆幸了。后续其他人过来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我们现在先去看看学生们吗?”妙衍回答。
“好!我们负责压阵,查案就看你们了。”铭记有点理解魔教为什么这么操作了,有人代劳把敌人挖出来的感觉也挺爽的。
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走向一个大宿舍。
“为了防止意外,我们将他们全部安置在这里。好在只要有碟子给他们,也还算安分。每天就只是在那里将碟子推来推去。”
工作还挺无奈的,特别是里面还有他的同事。
“有另外找到用笔仙的那群人线索吗?”妙衍问道。
“没有一点消息。他们好像是突然就在人群中消失了。完全没人注意到。他们的行李包袱和书籍笔记都在。只是正常笔记都是半年前了。这半年,他们就只会写各种千字文,专门用于占卜的。”工作人员道。
“他们有提过他们问什么或者答案吗?”妙衍继续问。
“都没有。我们问过其他正常学生,他们已经很久没和这两帮人接触过了。我们提起,他们才惊觉这件事。”
“就好像三条平行线,各过各的,也没注意到其他人。”
“这是我们的失职。”工作人员感叹。
然后就到地方了。
铭记看这个地方,说是宿舍,但现在已经变得像是一个监狱。
窗口全部用铁栏杆封上,大门和后门也做了好几层的固定,估计是防止里面的学生突然强行要冲出来。
训导处的工作人员也要经过权限审核才能打开大门。
站在门口,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不是气温,是里面的行为。
一群人,没有任何话语,分开十来二十个人一组,齐齐把手指按在碟子上。
移动移动移动。
硕大的宿舍,只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有在桌子上推的,有在床上推的,也有在地上推的。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迷茫和狂热。
扭曲的表情。
“等下我们的行为可能会有点粗暴,你们不介意的吧?”妙衍对工作人员道。
流齐没说话,但也是同样的意思。
工作人员点头,求援的时候,权限已经全部开通完毕。
特别是这两个门派,本就是一衣带水的关系。
某种角度,这两人还算他的师祖辈。
“如果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先离开。”他甚至直接这么说。
“可以。有什么情况我们会自行撤退。”妙衍回复。
于是工作人员就走过去和守卫人员说明清楚,离开了。
“我们怀疑是仪轨扭曲。”流齐看师幼蓉和铭记不明白,解释了一下。
他看两人还是不太理解,继续解释道:“我们儒释道,甚至原始的祖先崇拜和自然崇拜,一般都会有对应的仪轨。主要是用于限定心思和信仰,类似河岸和堤坝。哪怕有一些支流,起码主要路线是固定的。”
“但如果一些人为了某些原因,自己编了一套仪轨,并且有足够的人员和怨念,以及一些催化,就可能把河岸和堤坝挖开。变成洪水和泥石流。”
“如果是最坏情况,比如说笔仙那一派被献祭给某个未知存在,就会带来一种东西。”
“信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