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值得极端珍视的。
“死亡”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
那么
如何让“更多”的生命不死,便成了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事情。
所谓的电车难题,在宇智波鼬这里,永远都是最为简单,最为冷酷无情的数学问题。
一个人小于两个人,那就一个人死。
一万个人小于一万零一个人。
那就一万个人死。
管你什么族人,木叶,父母,亲朋。
在宇智波鼬心中,人命皆可以量化。
命运那残酷的电车轰鸣而至,死亡的气息已经迎面扑来。
我必须扳动拉杆,我誓必扳动拉杆。
哪怕,在铁轨上被绑着的,是自己的族人,亲友,邻居,父母。
人数少者,死。
人数多者,生。
宇智波鼬高高在上,执拗地坚持着自己的正义。
然而,在这简单到极致的数学题中,出现了一个例外。
那个孩子,那个在襁褓中圣洁的孩子。
那个让自己,清晰直观感受到何为“生命”的孩子。
自己最爱的
“鼬先生,淋雨对身体可不好。你这样的人,尤其不应该的。”
一道声音自一旁的山坡之上传来。
宇智波鼬抬头望去,扛着大刀鲛肌的干柿鬼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鼬盯着自己在晓组织当中的队友,眼神逐渐从呆滞,到恢复了几分清明。
“冷酷的你在想些什么,我是从来都猜不透的。但从我这个角度看,鼬先生好像是在哭泣呢。”
干柿鬼鲛咧着嘴说道。
宇智波鼬抬头望着天空,没有说任何话。
顿了顿,干柿鬼鲛继续询问着:
“与弟弟之间的恩怨,了结了吗?”
宇智波鼬回过头,定定地望着自己的队友,终于又恢复了平淡的口气,平静说道:
“鬼鲛。我们之间的合作,恐怕要到此为止了。
“这件衣服,我就把它留在这里吧。”
宇智波鼬脱下了身上一直穿着的黑袍红云的外衣。
露出了里面灰色的短袖,以及胸前的网格锁甲。
“鼬先生,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