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桀似乎
是想不出别的解释了,索性一个吻,封住了那朱唇里刺耳的话语。
阿赫雅的体温有些高,身子又因虚弱而发软,几乎是随谢桀摆弄,呼吸缠绕,龙涎香与梅香交错,暧昧横生。
谢桀的亲吻正如其人,带着莫大的侵略性,阿赫雅有些招架不住,原本只是博取怜惜的眼泪这次成了真,耳根发麻,指尖不断地推拒着,按在坚硬的胸膛上,却软了力气。
她只能在间歇性的气息中,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陛下,陛下……」
谢桀终于舍得放开,但显然并不是结束。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到了阿赫雅的衣带上,仗着她只着了单衣,轻轻一拉,就将她剥了出来。
披散的青丝搭在雪肩上,与皓白如玉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敏感的身躯略微泛着粉,烧得人口干。
阿赫雅也有些恍惚,抬眼望着谢桀,泪光盈盈,欲语还休。
她最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小作小闹是情趣,太过分可就会惹得谢桀不快了。
到最后,阿赫雅只是伸手勾住了谢桀的发冠,将它摘了下来。
她抓着谢桀散落的发,与自己的长发一同绕在指尖,眸光被爱意浸润。
阿赫雅没有说话,一切却已在不言之中。zbr>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或许自己此生注定不能与谢桀同棺,但至少曾经诉说过一份隐秘的情思。
谢桀喉结滚了滚,毫不客气地揽着阿赫雅的腰肢,将人困到了自己身下。
他望着阿赫雅发红的眼尾,忍不住抚摸了上去,万分温柔。
下一刻,一切温柔又仿佛只是梦幻泡影。
谢桀强硬地抬起阿赫雅的下颌,咬住她修长软嫩的脖颈,如同狼王衔住猎物的咽喉。
狂风骤雨,打湿了窗台。
阿赫雅抱着谢桀,借他的肩膀支撑自己全身的重量,如一叶小舟,在风波汹涌的大江中沉浮,指甲发狠地挠在君王满是伤疤的背上,带出一道道痕迹。
谢桀吃痛,嘶了一声,眼神愈发深。
他没有拿走阿赫雅的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着不满,只是力道也大了许多。
很快,阿赫雅便连抓挠都做不到,只能呜咽着,手指无力地垂下。
她泪眼朦胧,咬在下唇上的牙齿被谢桀的手指扳开,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不允许她对自己身体任何的处置。
阿赫雅抽泣着,声音软黏得像化了的糖,娇娇求饶:「陛下……求您。」
谢桀伏在她耳边,声音微哑,眼神充满欲色,黑沉如深渊:「阿赫雅。」
他轻轻地叫阿赫雅的名字,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你知道朕最恨欺瞒。」
阿赫雅抱着他,掩藏住面上的哀色。
她声音很轻,像是某种誓言:「我的骨血,都属于陛下。」
只有灵魂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