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凛然肃穆的眉宇融了几分柔和,似自嘲又讥嘲地露出冷笑:“你是不是爱我?”
“我当然爱你啊。”
楼玉树嘴角依旧是一抹嘲笑,好似早就知道她会说出这种答案。
他不悦的是,望年明明说爱自己,为何不给自己定情信物?
“对了,这个给你。”望年递过一把钥匙,是客栈的钥匙,明天要出发,她想睡懒觉,不想下去退房。
系统:【感情进度条:+1+1+1-1-1-1-1】
望年:“你没大病吧?我没得罪您老人家,怎么还倒扣一分?”
本来分数就岌岌可危,现在更叫她抓耳挠腮地难受。
她安慰自己,遇到困难,我们要从容不迫,有点小情绪很正常啦,不能气馁哦,一切都会好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玉树,你个死病娇,我没得罪你吧,给我爬,给我杀!煞!鲨!铩!杀杀杀!
“叫你做一件事还推辞,你真有意思。”望年把钥匙塞他胸口,“不下去,今晚就得摸胸。”
楼玉树心想,不下去了。
隔天他们出发前往穆城,宋仰星差点被扔下队伍,背着阿婆绣的大包袱姗姗来迟。望年知道他不会骑马,特地邀请他同她们一块坐马车。
宋仰星坐上马车,好奇地抚摸着马车墙壁上精雕细琢花纹,眼里又看向果盒里的各种零嘴,又被炉子里的香茶勾了魂。
望年闲着无聊,继续看话本小说。
“师娘你在看什么?”宋仰星喝着茶,凑在望年身边窥探大人的世界,很快他肃然后退,赧然地打量望年,“师……师娘,你怎么看这种没衣服的画册?”
望年从话本里抬头,端视宋仰星的身形
宋仰星害怕地抱住自己,红着脸发烫:“我,害怕。”
“你师傅在,望年姐姐能干得了什么?”黄橙紫习以为常地笑了一声。
她是大夫,哪怕见过的肉体凡胎数不胜数,第一次看到望年一本正经地看春宫图,同样羞耻极了,更何况是宋仰星呢?
望年卷起书敲他脑袋:“少跟我装,我都打听过了,有人可是说你吃喝嫖赌的。”
“污蔑,我顶多窑子在附近逛了逛,卖那个壮阳的药而已。”宋仰星坚决地为自己辩护。
“那就是不懂,行吧,过来,师娘教你。”
“不要,师娘你别过来。”
“懂了,以后才能爱护你爱的人。”
黄橙紫看着宋仰星像极了之前的自己,被迫接受“教育”,假装没听到,故作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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