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这种所谓的“爱”,只有他会丢了理智,心里没法得到安宁。
气氛冷滞了许久,望年僵着那个姿势没动,尴尬极了。她慢慢地放下双腿,伸手拉着被子盖住自己。
就在望年以为他们要继续冷战时,楼玉树愤愤地走回来,鼻腔的声音发出妥协:“明天解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允许。”
望年立即踢开被子,脸上当即洋溢出灿烂的笑容,终于开口:“树树,我还想再来一次,刚刚好舒服。”
楼玉树:“……”
他静了片刻,喘着怒气的呼吸声,眼泪汩汩淌湿了清俊的脸颊,又气又无可奈何,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擒住她的手,发狠地啃咬她的嘴唇。
“你个骗子。”
“我爱你的。”
“你骗人,你根本就不爱我。望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不需要你,我杀了你。”他当真被望年气得快要暴跳如雷,发狠地惩罚教训她。
心里酸涩无比,望年却丝毫不哄他,还只想着要他用力地伺候她。
千头万绪重重缠绕,楼玉树压在她身上,无声地落泪,所有的怒火都化为蛮力,全力以赴地“教训”她。
隔天,手腕轻松许多,锁链早已被楼玉树扔在地上。
昨晚把楼玉树气狠了,他逮望年胡作非为,一点儿都不温柔,只有蛮力地干活。
早上起来时,望年头一回体验到了那里剧烈无比的痛。
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此刻就是这种状态,是一种钻心入骨的疼。
早知道就不再来一次了。
身旁的楼玉树还在睡觉,她怒火中烧,顿时推了他一把,星眸荡着澄澄的泪花与嗔怒:“混蛋,去给我买药。”
楼玉树脑子一片混乱,刚睡醒时声音带着些许柔软:“什么药?”待睁眼,他清楚地看到望年眼尾挂的晶莹泪水与满身红痕的身体。
“以后你别想碰我了,你差死了。”她痛斥他的恶行,一股反复阵痛的撕裂感无声地折磨她。
刚夸了一句舒服就胡乱,不禁夸。
“哪里疼?”
一听到这话,她气得大哭:“你滚啊。”
他吓得坐起身,甚至直接撩开她撕裂的伤口,慌神小声地问:“真的很疼?你不是骗我?”
“要是现在能动,我立马踢你脸上。”她捂着脸痛哭,想到锁链被解开,有点开心,满脸泪水又气恼地拽住即将离开的楼玉树,“为什么不帮小花解开锁链?”
空气静了几分,楼玉树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的慌张:“她的锁是被我拿了,但……这不是永生石锁。”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