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宣受宠若惊,他不过是给出一张硬邦邦的饼,竟然认识了当朝的皇子。众人当即跪拜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叩见皇子。
“大胆,你们见到皇子岂敢不跪?”一个将领厉声诘难望年与楼玉树。
楼玉树淡淡然地瞥了那人一眼,冷冽的气息中如索命厉鬼,叫人为之胆寒,仿佛下一刻就要剑拔弩张。
永齐阻拦那位武将,解围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许凶他们。”说着,他拉着三皇子永英介绍他们。
三皇子永英将他们扫视一遍,擦了擦眼泪,憨然说:“有劳诸位,我七皇弟调皮了点,那日我们外出游玩,没成想他跑到郊外去,还好父皇母妃不知,不然有我好受。我在望湖楼宴请各位,酬谢各位相救之举。”
免费的盛宴不吃白不吃。再加上这两位贵胄皇子不参与,望年自然得积极参加。
永齐悄悄拉拉望年的衣袖:“望年姐姐,韩先生,等我回去报平安之后,再找你们玩,你们在客栈安心下榻。”
“别忘了给韩宣的祛疤药。”望年再次嘱咐他。
“一定记得!”
同永齐的告辞后,韩宣紧张不已的心才渐渐缓和许多,朝望年作揖鞠躬:“都说京城脚下遍地黄金,我韩宣贫困半生,却能幸运地结实皇子,多谢望年姑娘指点迷津。”
望年浅笑道:“跟我可没关系,是你自己的功劳。”
第二天,韩宣等人要去州府大人府上拜谒,而望年与楼玉树出发前去谢景宸王府询问情况。
门口的守卫面带威武,死守王府大门,不允许他们进去。
“要杀吗?”楼玉树冷不丁地开口。
“杀什么杀?估计是没回来。”望年转头与守卫士兵说:“这位大哥,如果王爷回来,麻烦你跟他说一句望年在东海客栈等候。”
”走走走,别来这里碍事……”话音刚落,那人要推搡望年,被楼玉树一把擒住臂膀,发出惨叫。
周围士兵拔刀,严阵以待。
领头的士兵大喝道:“大胆,竟敢在王府门口撒野,你们有九条命都不够赔。”
楼玉树冷然道:“试试。”
双方僵持不下,门口走开一位温文清雅的男子,一袭素净祥云直裰衬得他随性沉静。
“发生什么事?”来人说话语调很平又慢,就连眨眼都轻缓极了。
“嵇先生,这两位要硬闯王府。”那士兵先恶人先告状,控诉他们。
“你怎么倒打一耙,我们不过是麻烦你们给王爷带句话罢了。”望年无语地白了这人一眼,望向眉眼始终带着淡淡笑意的嵇极,“你是王爷府上的管家?”
嵇极点头致意,脸上露出清风朗月的笑容,语速慢悠悠:“姑娘是哪位?”
“我们是你家王爷外出相识的朋友。”望年之所以知道他是管家,是因为她记得确实有个王府管家喜欢黄橙紫,便大胆地猜测他就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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