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犹坠欲悬的泪珠挂在下眼睑,在听到他这句话时硬生生地牵住,没敢落下。她怕被他发现自己装哭,只能一径地低头,假装用手袖擦拭眼泪。
“怎么不哭了?”他的眼神里满是炽热与期盼,搞得望年头皮发麻。
望年:“……”
两人相顾无言,望年只能使出必杀技了。
她撒娇地挽着他的手:“树树,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乖乖的,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之后我一定是那个最听话的小娇妻。经过反思,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言而无信地离开衣柜,对你撒谎,还说出伤你心的话,我是个坏女人,但我还没那么坏坏的,不要对我失望好不好?”
“甜言蜜语都不管用。”
“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是吗?”她失落极了,松开他的手臂,静坐在一旁。
两人没说话,各自将对方视为无形。
楼玉树提着水桶,在许久没人居住的房间里到处洗刷刷,忙得根本没空理她。而她坐在干净的凳子上,无聊地数数自己包袱里已成定数的钱。
没多少遍,顶多几十遍罢了。
“楼玉树,我饿了。”她无聊到发霉,十分理直气壮地喊出声。
正在专心致志打扫的楼玉树转头看她,将刚买的吃食递给她。
“我还要吃果子。”
楼玉树蹙眉地看着她,却听到她说:“看我干嘛?你要关我,肯定得伺候我吃喝拉撒,你不会,那就去请丫鬟伺候我。没钱就没别想着要我喜欢你。”
“你省点口舌吧。”
“我不!”
他气愤地砸了手中抹布,洗了洗手,漠然地走到她面前,忽地像变了人似的,推着望年上床。
望年被压在脏兮兮的床板上,老旧的木头散发出浓厚的木头味,阳光照射入窗台,轻轻一动,尘土灰扑扑地四下乱飞。她不明所以,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楼玉树蛮力撕裂,才恍然大悟。
“你来真的?楼玉树,你起开,这里好脏,会有虫子的。”她推了推那沉重的身子,但哪有楼玉树的力气大。
楼玉树知道她平日里爱干净,稍微一点脏,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喊着去沐浴。
“怕了吗?”楼玉树捏她脸颊,厉声问她。
“怕,你起来,我知道错了。”
他拍拍她的脸蛋,直接上嘴,狠狠地咬她的脸颊,一次不够,两次,咬到她的脸上刻满自己的牙印。
望年疼得直哭:“你混蛋,我跟你没完。”
“隔壁最脏的房间是我特地留给你的。”
身后那积灰的床板实在太脏,望年瞬间浑身发痒,蹙眉哀嚎:“你好过分,快烧水,不然我生气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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