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剑指着她,冷声道:“望年,你别太过分了。”
“是我过分,还是你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我能把这事当作没发生吗?”
“不想理你。”望年揣着满腔无语,懒得跟他吵架。每次有个男人靠近她,说一两句话就胡乱吃醋,两人免不了要吵架。
楼玉树气得大气直出,想要望年哄自己,但望年似乎也在生气。这样下去,没人哄他了。
犹豫许久,他站起身,用身子撞了撞她的后背,跟她示好。
两人沉默许久,楼玉树主动示好,泽厚掌心内力为她烘干头发,气氛缓和许多。
望年给他台阶下:“要和好也行,今晚我要……”
“不行!”
望年:“……”
拒绝得如此果断。
“楼玉树,你真不是男人!”
楼玉树:“你身体不好。”
“别拿我当借口。”
“是真的。”
“不听不听不听。”
楼玉树:“……”
谢永英回去后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尤其在他听闻王府的下人说望年与楼玉树共住一房的事,更沉不住气了。
身边的小太监提议道:“主子,您要不在宫里设宴,想办法把望年姑娘留在宫中。他楼玉树乃是一介武夫,怎么抵得过您堂堂皇家子弟?哪怕他武功高强,皇宫之中,无人能带武器进来。”
“好主意,好主意,”三皇子连连称赞,积极地同小太监一起谋划这件事。
他一定要把望年留在皇宫,做他妃子,日后给他做好吃的。
隔天,他本想去母妃面前请安,正巧看到从大殿急急忙忙地赶着跑出去的丞相大人,好奇地抓住其中一个太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丞相大人家里出事了,大人赶回去处理。”
“是……丞相大人的千金先前走丢了,但碍于与王爷有婚约,皇上叫丞相大人先不说出口,一直瞒着王爷,没想到今日丞相的千金自己回来了。”
谢永英心里顿生大喜,真是天助他也。
于是他忙不迭地赶去母妃宫殿,劝母妃在宫中设下女眷晚宴,这样他能名正言顺地留下望年。
望年虽然没了锁链,但楼玉树始终像块狗皮膏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连王府的前厅都不让望年踏出去一步。她只能坐在庭院围观楼玉树教宋仰星“耍猴”。
没一会儿,永齐急匆匆跑进来喊道:“望年姐姐,橙子姐姐竟然是丞相的女儿,她让人带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住。”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