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听看到她眼里艳丽夺目的笑容,花面与天际交相映,此意旁人未觉,他却觉此刻定云止水中有鸢飞鱼跃的美景,好生绮丽。
“望五色,闻五音,问五味,切脉诊经,姻缘同疾病,虚实皆可知。”萧听认真地同她交心,“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救楼玉树。”
望年一愣,苦笑地说:“不成不成,他是坏了点,我得留着他的命。”
楼玉树一死,她还搞个啥?
萧听以为她在密谋大事,深沉而笃正地点头:“你若有需要,我可为你差遣。”
他要楼玉树尝尝被割脖子的滋味,报那一剑之仇。
回到药斋,望年正巧遇到小花与方坤,发现她的脚踝与手腕处的锁环被柔软的绢布围住,皮肤不像之前被磨得发红。
“谁给你弄的?”望年好奇地问。
小花抿了抿嘴唇,脚下的绣花鞋蹴踏着尘土,赧然地拖着锁链躲在方坤后面。
方坤瞧她扭捏劲,恨不得替她宣扬:“还能是谁?张尧光呗,这小子心思倒是挺巧的,哼,哪像某些个人。”
某些个人熟视无睹,跟在望年身后,目光宛若藏了千里冰封般的阴寒,夷然不屑地朝方坤投了一个冷漠的眼神。
方坤顿感弱小无助,没敢与他对视,现在转头躲在小花身后。
“丫头,他瞪我。”方坤指着楼玉树,胆怂地对向望年控诉。
望年瞥了一眼面色凛然的楼玉树,想跟他说句话,可楼玉树一副“莫挨老子”的神色,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她应该没做错事吧?
晚上,为了讨好楼玉树,望年再次下厨,煮了绿豆粥。好在之前她偷偷让黄橙紫帮忙买点枣泥酥以便讨好他。
有了枣泥酥,这还拿不下你?
白纱轻掩着半窗的忙碌,明明暗暗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楼玉树并没进厨房,而是像个无所事事的门神候在门外。
月夜庭院外,纨质的素辉落在深深浅浅的树梢上,碧绿泛着粼粼的银光,似真疑幻。
许久,望年端着绿豆粥与枣泥酥走出厨房,小声地凑到他身边,声色俱柔:“树树,我给你做的。”
伫立不动的楼玉树浓密的眼睫下两处澄澈的眸光,却泛着冬日般的冷芒。
点着红心的枣泥酥散发出幽幽的甜腻味,咬一口似乎牙齿都会软掉。
“你在我眼皮底下还能买到这玩意儿?”他眼里的幽暗不觉漫出来,捏住她的后脖子,“望年,我说了别耍花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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