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的大秘宝,引得秦家人以及相关的人惨遭杀害,她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大秘宝能让江湖人极尽手段,不惜一切得到。
马车穿行在杳无人影的树荫山路下,辘辘作响的车轮朝无边的尽头延伸。
“你放心,我会让树树帮咱们。”望年立马把楼玉树搬出来当工具人。
“不能告诉他,他秉性不佳,难保会对我们反戈一击。”黄橙紫表情很严肃,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
“我们做什么事,他会察觉到的。”
“重要的部分不能让他接触。”
“你有没有想过,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最后接触小花的人,不然谢景宸为何派来众多高手跟着我们?”
黄橙紫本想隐瞒的,可现在矛头似乎指向她自己。
“你要做的是信任我们三个人,分担风险吧。楼玉树不屑寻找五华珍宝,他跟着我,只想要别的东西。”
黄橙紫陷入沉思,有些犹豫。
车窗外倏地响起两声叩响,谢安道:“黄姑娘,张尧光躯着马车跟在我们后面。”
黄橙紫愤然道:“赶走他。”
谢安应了一声,疾驰纵马离开。
望年打开车窗,眺望着被迫停下的张尧光,才一天不见,他已不再是那个笑起来无比灿烂的少年,他的眼神没了光,任由谢安的手下持刀吓退他。
他阿娘与妹妹从马车下来,挽着他回马车,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
“他自作自受,姐姐你别管他。”黄橙紫眼眶发红,“他明明可以告诉我们他的困难,可他不信任我们,自以为是,以为可以自己解决。”
“以前,我觉得一个人在绝望会撕心裂肺地痛哭,会义无反顾地寻死,现在我发觉,心死大概是眼里的光熄灭,一切失去了颜色。”望年唏嘘而叹,盖上车窗前,对上楼玉树那双冷厉中蕴含着淡淡忧伤的眼睛。
楼玉树策马而来,察觉她的视线一直望着谢安,声音刺骨般冷厉:“我说了,不许同谢安讲话。”
“橙子,你快看看,我家树树吃醋了。”望年轻笑地揶揄他。
“再说这种不着边际,不三不四的话,有你好果子吃。”楼玉树不禁蹙眉,当即用力扣上她的车窗。
回到初次相遇的地方,虎啸寨冷冷清清,树梢上的喜鹊欢悦地鸣啭,依旧显得荒凉萧索。
他们爬上后山,找到那棵的苍天大树,一樽饱受风雨残蚀的铎铃悬在耸枝峻干上,风吹来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谢安用铲子挖了两个坑,把两罐骨灰放进去。
黄橙紫取出买好的铎铃,在谢景宸的帮助下,一笔一划地刻下方坤与小花的名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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