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砍了铎铃之后,楼玉树越来越不爱理她。那晚抱了一次后,更不对劲。隔了两天,这气也该消了吧。
他们加快速度,在第三天到达安州。入城需要路引,凤行族的人没有路引,必然进不了安州,但巫师似乎有办法搞到假证。而晨晓行与于腾师徒俩自然有路引,出入安州皆记录在案。
谢景宸嘱咐手下前去查看,隔了大半天,才得知晨晓行不在安州,于腾在城东的一处老宅里。
具体是哪个位置,他们无从调查,只能让手下挨家挨户地盘查。
直到第二天,有人来报查到于腾的位置,望年等人当即赶往于腾所在的居所。
于腾此时正在坐在藤椅上舒服地喝了酒,旁边配了一碟小菜,微醺之际,幻听到东雅在喊他。
他托地站起身,骇惧地瞪大眸子:“楼……楼玉树……”
众人之中,楼玉树明明站在最后,然而有些醉意的于腾只看楼玉树,瞬间清醒了许多。
东雅喜出望外地跑过去抱住于腾:“叔叔,晓行哥呢?”
“你怎么来了?还跟他们一块来……”他麻利地把东雅拉到自己身后,吓得打了个酒嗝,“你快跑,我保护你。”
话罢,他视死如归地对楼玉树宣战:“楼玉树,没想到你为了追杀我都追到这里来了。”
楼玉树鄙夷不屑地冷笑一声,懒得去理会他。
东雅无奈道:“叔叔,他们对我很好。你怎么还在这?哥与巫师去哪里了?”
对上于腾那双质疑的目光与对楼玉树的敌意,黄橙紫急忙说:“于前辈,我们想知道巫师去哪里了?”
于腾面露难色:“对面绣房是巫师安置族里女孩的地方,她们在这里挺好,城里有位贵夫人安置她们。来到安州后,我们盘查了一下,族里的女孩,发现……珍花不见了。”
一直沉默没说话的望年开口问道:“所以晨晓行与巫师去找珍花?”
“绣房里的女孩不知道珍花去了哪里,只知道珍花两个月前,也就是失踪前去找了陈夫人,然后没了踪迹。临行前,巫师嘱咐我好好保护这些女孩,便带着晨晓行前去拜访陈夫人,再也没有回来。”
东雅焦急地拉拉于腾的手:“晓行哥会不会出事呀?我好担心他。”
于腾拍拍她的手安慰她,实则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黄橙紫:“我们去找陈夫人,她一定跟珍花的失踪有关。”
于腾找了绣房里的一个女孩,带他们前去寻找陈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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