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年看到从外面回来的楼玉树严肃地走进来,似乎有什么大事重重地凝聚在眉头。
“怎么了?”
“我想明日与你成亲了,可祖父说明天不是好日子。”
院子里新开的栀子花,香气优雅地笼罩在望年身上,风吹碎了花香,渐渐飞扑到他的鼻息。
他想在望年身上打上一个终身的烙印,专属他一人的。
宋仰星拍拍手:“好耶,成亲好,我家那边的婶婶成亲都生小孩。”
望年捏着他的脖子,莞尔一笑:“哦?仰星,师娘不知道怎么生孩子,你告诉师娘,怎么生?”
宋仰星倒吸一口气,耳朵红得发臊,慌忙窘然地笑笑:“师娘,我乱说的,你放过我吧。”
“不然我叫萧听找一下奇怪的偏方,或者让楼玉树你来生。”
楼玉树脸色瞬间耷拉下来,冷冰冰地迈向望年,气势汹汹,每踏出一步都在说自己的怒气。
这架势很不好惹,望年已经打好腹稿,休想叫她屈服。
哪知楼玉树大掌伸了过来,提起宋仰星,铁着脸说:“出去!”
望年好不容易想答应与他成亲,因为宋仰星一句话,差点毁于一旦,楼玉树不禁有些怒气。
宋仰星被吓得眼泪汪汪,拔腿跑出去:“祖爷爷,师傅欺负我。”
“祖爷爷,祖爷爷……”
有个仆人呼应道:“老太爷出去了。”
宋仰星没了靠山,大喊道:“我出去找祖爷爷告状。”
小孩跑远了,楼玉树垂首,察觉望年不愿意理他,便靠在桌边,掰住望年的下巴,委屈地述说:“我只想要个名分,当你一辈子的夫君。”
话说着,那红润的嘴唇已然触碰到望年的嘴唇,湿漉漉的目光宛若融了一滩春水。
望年最见不得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色相诱惑,便温声说:“好了,但是别妄想我屈服。”
“我听话的,你说不要就不要,”楼玉树睁着莹莹的眸子,急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十分郑重,“下次弄进去之后,我一定用内力将它们全部逼出来。”
这还是楼玉树头一回说这么露骨的话,望年笑得脸红,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你说这话时好欲啊。”
耳根子泛起红晕,他的怀里像是揣了一袋热水,再看到望年眼里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更热了。
炽热的目光相对,热气持续升腾,他哑声说:“望年,我渴。”
旁边有杯凉却的茶水,望年侧头端来,猛地撒了一地的水。
栀子花里穿过阵阵属于她的气息,楼玉树无时无刻不想亲吻她,倾身与她拥吻,这才是他的清凉。
爱意在滚烫的心间微微震动,绽放出簇簇温婉而自在的繁花。
云为山绮想,她是他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