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晚上的他戴个帽子,遮住额头,多少显得有点刻意耍帅了。
他背着手朝她走来,语调带着微微的叹息:“又不接我电话?”
江早羽板着脸:“你三观不正,居然替那种人说话。你是欠他钱了吗?”
秦晚洲摇头:“没有。”
“我想了想,确实他关灯见面做得不对。你应该没消气吧,我替他给你道歉。”他满脸诚恳。
江早羽更奇怪了:“他做的事,你给他道歉,你们俩八竿子打不着吧?”
秦晚洲目光灼灼:“他惹你生气,你就不理我。我替他道歉,你气消了,就可以理我了。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说完,就从身后拿出一束新鲜的栀子花来。
花瓣洁白欲滴,夜色中暗香浮动。
花朵果然有治愈的力量,看着那束怒放的白花,江早羽心底顿时柔软了不少。
她最喜欢的花就是栀子花,秦晚洲误打误撞倒是送对了。
她接了过去,傲娇地嗅了嗅:“在哪儿弄的?不会在人家绿化带薅的吧?”
秦晚洲说:“长京的绿化带不会种这些南方的灌木。这是我从种植园里摘的。”
江早羽心想,不愧是搞园艺的,这个季节能弄到栀子花,而且摘个栀子花也是近水楼台的事吧。
她哪知道,这是秦晚洲让人紧急空运过来的呢。
江早羽把栀子花抱在怀里,笑了笑:“好吧,我理你了。但你是你,那个秦总是秦总。你俩的事得分开。”
秦晚洲神色松弛起来:“好。你生他的气不要连累我就行。”
江早羽再次闻了闻栀子花:“好香。我把它放到花瓶里用水养着。”
说完,她就登登登往宿舍跑。
秦晚洲刚要抬腿跟着她一起进宿舍,她回头扔下一句:“你等会我。”
他脸一僵,脚停在了原地。
他没被允许进她的宿舍。
江早羽回寝室将栀子花放在花瓶里,换好了便服,这才再次出来。
“才晚上8点多,你吃饭了吗?”江早羽问。
秦晚洲知道她不会好心请他吃饭,实诚回到:“自然是吃了。”
“那去四周溜达一圈吧。”她难得轻松地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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