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神色复杂地扶住陆纯熹:“晚洲,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你这么维护她是不是过分了?”
江早羽看着眼前俊朗绝美、却又格外清冷的脸,心底泛起了微澜。
难道他真的要当着秦家众人的面,暴露两人的关系?
可下一秒,她的幻想就被戳了个粉碎!
秦晚洲冰凉的手贴在她后颈,嗤地拉开一小截拉链,露出光滑如玉的天鹅脖颈。
众宾客面面相觑,不知道秦晚洲是在唱哪一出。挡开了他妈,却又自己亲自上手检查?
江早羽神情羞愤,脸色又红又白,刚刚升腾起来的小心思瞬间被狠狠摁到泥泞里。
奇耻大辱……
虽然没有被剥光,但侮辱程度跟被剥光了看有什么区别?
更让人心寒的是,这个人是他!
哪怕是陆纯熹还有萧韵亲自来检查,她都不会如此受打击。
湖边的风带着湿润的水汽吹进白净的脖子,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从心底生发的凉意跟水一样一层层地漫灌,涌上身子,将她浸泡得连骨头都冷掉了。
只看了两秒,秦晚洲就刷地生硬拉上拉链,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抬起头来,他话语简短无情,眉眼间隐隐有几分急躁:“把衣服脱了。”
只这一句话,她就明白了,衣服果然是陆纯熹给萧韵定制的!
“天?果然是她穿错衣服了?我说今天不是萧韵和晚洲的订婚宴么。”
“说不定不是穿错,就是心机地想上位呢。”
“还是晚洲明事理,小三再嚣张,也不可能让她在这种场合打萧韵的脸。”
耳边轰然嗡鸣,周围人的议论仿佛渐渐远去,成了白噪音和背景,只剩他不带任何温度的命令余音绕梁。
把衣服脱了……
她机械地抬起手臂,冷冷地将他推开。
“行。我脱。”
萧韵抱着双臂,阴阳怪气道:“别的女人穿过的衣服,我也不要。硌应。”
陆纯熹冷笑:“果然是穿得我给小韵定制的裙子,现在的女人想上位想疯了,这种场合也来搅乱,还好晚洲拎得清。”
这时,秦老爷子拄着拐杖,匆匆赶了过来,神色肃穆地挥舞着拐杖。
“晚洲!你胡闹什么,这衣服是我以秦家大家长的名义,让三生给江老师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