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吓死妈妈啊,怎么样,没被吓着吧”。
“呜,妈妈”,女孩说哭就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司机多次想开口说话,想了想还是咽下了骂人的话。
可车后座的两个少年却开口说话了。
“是她”。
“那不是”。
傅如文看了眼周围的路况,突然决定道,“叔叔,我们就在对面路口下车”。
“好嘞”,司机爽快答应道。
转眼间就把他们送到了对面路口。
兄弟俩一下车,目标非常明确,直奔那对母女而去。
“你们怎么在这?”,女人的容貌很艳丽,说起话来却很温柔。
小女孩也不哭了,软着嗓音弱弱喊道,“哥哥”。
两兄弟并没理睬小女孩,视线一直盯着大人。
“谈谈?”,出口询问的是傅如文。
女人怜爱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这才回了傅如文的话。
“我已经和你爸爸分开了,没什么好谈的”。
“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傅如斯主动问了下去。
“那孩子?”。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与他无关”,女人洒脱地说道。
小女孩好像听懂了这句话,竟还附和了起来。
“我是妈妈唯一的宝贝”。
母女俩的相处方式让他们有些惊讶。
女人的态度一直很淡然,既不羞愧,也不卑微,反而多了丝柔和。
突然,她看着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傅如斯,蓦然一笑。
“还以为你不会选择c市的大学”。
“这里是我家,迟早要回来的”。
女人敷衍了几句,随后,牵着小女孩离开了这里。
留在原地的两兄弟突然想通了某件事。
“他把我们送去永安应该是为了拖延我们继承股权”。
傅如文点了点头,也同意弟弟的猜想,还说出了其他细节。
“送我们离开这个想法应该早就有了”。
这个早或许更早,爷爷立下遗嘱这件事也许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