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行之不在,逸尘书院还能保持这种开放的学风吗?
…
将林云送走之后,孙掌德走进山长室,看到陆行之手按着胃部,面露痛苦之状。
他忙走过去问道:“山长,是不是胃又在疼了?”
陆行之摆手道:“没事,天一冷就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
孙掌德:“山长,您还是回屋去躺会儿吧。”
“真不碍事,你就放心吧。对了,若愚走了吧?”
孙掌德点点头,随即又道:“他刚才向我询问你的身体如何?”
陆行之苦笑道:“我刚才询问他愿不愿意来书院担任讲郎,他就猜到我身体出了状况,那小子真是太聪明了。”
孙掌德:“山长莫非是想让林将军来接替您?”
“我确有此意,只是陛下那边估计不会同意的。”
陆行之感觉胃疼稍稍缓解了一个点,便站起身走到窗户旁,伸手打开窗扇,向外面瞧去。
林云表现得越出色,他心里就越发的担忧,自古年少成名者,大都没有好下场,他想让林云来书院蛰伏一段时间,也是存了爱才的心思,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子栽倒在朝臣的攻击和天子的猜忌下。
…
林云回到府中的时候,时辰已经接近中午,守门的仆役告诉他,薛蟠和程日兴已经过来多时了。
匆匆地走进外客厅,林云看到薛蟠正眉飞色舞地向钱管家等人讲述拍卖会上热闹的场面。
看到林云进来,薛蟠立刻冲他表功道:“林大哥,你猜我们今儿卖了多少银两?”
“多少?”
“总共是一百三十二万八干五百两银子。”
“不错。”
林云点头赞了一句,可还没等他高兴太久,薛蟠又道:“可惜被户部的官员跑来横插一脚,硬是要去六十多万两银子。”
林云惊讶地道:“户部怎么会要走这么多银子。”
程日兴:“户部的官员说,咱们的货物是走私进来的,要处罚金,两相叠加,才罚了这么多。”
薛蟠愤愤地道:“户部官员就像土匪一样,他们事先不说,非要等到咱们拍卖会结束,才过来找茬。”
“这事你们別管了,反正是朝庭的银子,在谁手里都一样。”
程日兴:“将军说的是。”
林云又道:“程相公,今儿辛苦你了。”
程日兴:“不辛苦,我还要感谢将军给我这个历练的机会呢。”
薛蟠:“林大哥,程相公说这个拍卖会效果很好,建议咱们合伙开一家拍卖行,您看是否可行?”
“这个主意好,程相公若是有意开一家拍卖行,我可以出银子为你投资。”
程日兴喜道:“多谢将军。”
薛蟠忙道:“程相公,也算我一个,我也要投资。”
“可以。”
为了犒劳两人,林云让人摆酒设宴,请二人在府里饮宴。
席间,林云向程日兴询问了拍卖会的情况,又将前世对古董字画的拍卖方法告诉了程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