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促狭的凤眸一直紧紧的闭着,单薄的唇角紧紧的抿着,肌肉线条分明,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就连那些大大的小小的疤痕,都显得无比的男人,就像是他刻在他身上的军功章一样。
听说,这小子生前是个民国的军阀,可是历史课本里也没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物啊!
哇塞,死了小一百年了,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啊!
“好看吗?”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幽幽地问。
“好看!”我点头,说。
“想一直看吗?”
“想……”
呸,不对啊!我吞了一口唾沫星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妈的,想什么呢,犯花痴也得分时候啊!立马改口,“不,我不想,一眼都不想多看。”
“媳妇儿,口是心非不是一个好习惯。”
忽然,躺在床上的韩御,两眼一睁,醒了过来,带着一脸坏笑的上下打量着我,我低头一看,尼玛,谁给老娘换的衣服,这么透的t恤哪儿坑出来的,三点全开啊,胸前的凤光旖旎,一览无余。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我紧张的问。
“你说呢?媳妇儿,咱们都成亲了,你还这么见外,丈夫跟妻子住一起,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哈哈哈哈……”韩御好笑的说。
他那一阵笑,笑得我浑身汗毛直颤,后脊梁一阵一阵的冒寒气,昨晚上都吃干抹净了,不都说男人绝对不会吃一个女人两次吗?那还跟着我干嘛,真是哔了狗了。
“韩御,你别,别乱来。”我说着,就朝门边挪去,“我跟你冥婚,完全是因为那五十万软妹币,合同只说,在新房呆一晚,然后你就去投胎的。可没说,跟你有什么增值的特殊服务,更不包括你跟着我那啥,你这是违约。”
我摸到了包包,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一边说,一边翻。
韩御连正眼都没有看我手里的合同一眼,战起身来,上前一步,一把抢过我的合同,往手里一捏,一分厚厚的合同,立马就变成了纸屑了,落了满屋子都是。
“地府都管不了我,你想用这么些个破纸就想约束我吗?”韩御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你……我的合同!老娘跟你拼了。”
我怒,这还有二十万的尾款没有打到账上呢,要凭着合同去领的,这下全完了,该死的韩御,老娘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说完,我掉头就跑,冲进书房,打开保险箱,从一个锦盒里面拿出三张符,狠了狠心,抽出一张,捏在手心里,今晚一定要有一个了断,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三张符,是老爹特意留给我保命的,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手里捏着这张符,我冷笑一声,仿佛看到了韩御趴在老娘脚下,跪地求饶的怂样了。我大步流星的朝着房间奔去,一进门,见韩御还在,不仅每走,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她的房间十分好奇。
“光看这房间,真不像是一个闺房。”韩御嫌弃的撇撇嘴。
“要你管!”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他竟然在吃干抹净之后,还侮辱我的性别,以及身为女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