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明显是在躲他呢。
“事关你家五公子的事,谢相不管了?”
小厮一脸为难:“那小的就不知道了。”
云清山冷冷一哼知道指望不上谢丞相,便带着小厮准备去衙门探探虚实。
结果让他大为意外,因为被打的人身份贵重,这个案子已经上交到了刑部。
云清山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知打的人是谁,什么来头?”
县衙大人一脸为难,云清山见状急忙给他塞了张银票,他这才开口:“打的不是别人,正是来京的外臣,下一任的草原王端木王子,听说还动了刀啧啧,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啊?”云清山听到这个噩耗,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踩进了鬼关门。
他们打谁不行,偏偏打了最不能打的人。
难怪这案子交给了刑部,只怕云清河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云清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国公府,他两眼直直的走进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眼神里一点光彩都没有了。
云老夫人看他这样子,免不了又哭上一场。
“怎么了这是我的儿啊,你可别吓为娘啊。”
云清山半响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对着云老夫人道:“娘啊,清河闯了大祸了,搞不好还会连累咱们国公府。”
云老夫人被他吓的没了主意,哆嗦着道:“对方啥来头,咋这么大权势还要把咱们国公府搭进去?”
“他打的是端木王子,下一任的草原王,你说这是我能管得了的吗?”云清山拍着桌子,一下子哭了出来。
“皇上若是念在我国公府一腔忠诚的份上,兴许还能饶咱们一命,你说说他成天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跟人打什么架啊还动了刀,万一皇上认定他是行刺可怎么得了。”
云老夫人话还没有听完,人就晕了过去。
云清山也不哭嚎了,急忙掐她人中又是拍背又是顺气的,云老夫人才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云清山,哭道:“清河他胆子最小了,他是不敢杀人的,清山呐你得救救你二弟啊。”
张氏也嚎啕大哭着跪在了云清山脚下:“大哥,你救救我家二爷吧,这一定是个误会,他怎么敢去行刺王子殿下呢。”
云清山被他们哭的心烦意乱,正无计可施时,程氏却说了一句话:“二爷什么德行咱们最清楚了,他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哪来的胆子行刺,你们都只顾着哭了,却忘了咱们府里的这位可不是一般人,她一定能说得上话。”
云清山神情一滞,顿时回过味儿来了:“你是说,云绾月?”
程氏点了点头:“老爷怕是不知道,这大小姐本事可大着呢,当初她跟晋王和离皇上可是有意要把她许给那个王子呢,说明两人有情分。”
云老夫人也连连点头:“不错,这事我也有所耳闻。”
她看向云清山,对他道:“你是她的父亲,由你去说最合适不过。”
“我去,她未必会听。”云清山拉不下这个脸去求云绾月。
张氏又哭上了:“可这事除了大哥也没有别人了,大哥你就救救你可怜的二弟吧。”
云清山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正犹豫时,张氏突然止住了嚎。
她一脸疑惑的看向云清山,对他道:“我怎么越发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前脚丞相府下了聘,后脚谢五爷和我家二爷就吃了官司,平时二爷和谢五爷可没什么来往的,这不是太凑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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