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受到了鼓励,吻得更加卖力。
他抱着肖想许久的人走出了厨房,把简意放在宽大整洁的餐桌上,亲吻暂停了一瞬,两人再次对视,简意湿漉漉的眸子如小鹿一般无辜。
“小意哥哥……”
贺伯言在他被吻的通红的唇上轻啄一下,一手隔着轻薄的家居服握住了简意抬头的欲望,声音沙哑地征求对方的意见:“我…可以吗?”
四年来,简意再没有过亲密关系,他自认为已经清心寡欲到了堪比出家人的地步,但此时此刻,他必须承认,那颗凡心又动了。
一个正常成年男人,不可能永远将性拒之门外,更何况向他发出邀请的是贺伯言。
那个说愿意等他的贺伯言。
他……想要。
简意咬着下唇,像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凑过去轻轻舔了下贺伯言的嘴角。
贺伯言想到了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布偶猫。
一样的温顺可人,舌头粉粉的。
简意见他没动,又鼓足勇气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的纯情与羞涩,对贺伯言来说,比任何举动都更具诱惑性。
没办法再劝服自己慢慢来了,他已经得到简意的首肯,还有什么理由按捺本性慢慢来?
贺伯言激动得直接把简意扑倒在餐桌上,两人吻作一团,衣服被丢到一旁。
“嗯…”
性器被贺伯言温热的手掌包裹撸动着,久违的生理性刺激太强烈,没过几分钟,简意便射了。
高潮时,他本能地后扬脖颈,发出一声轻吟。
他皮肤本来就白,动情后泛起一层细腻的红晕,胸口起起伏伏的,看得贺伯言心痒难耐。
贺伯言伏下身,在简意的眼角眉间落下细碎的吻,沾满精液的手滑过股缝和睾丸,向更后方探去。
身下人明显一僵,贺伯言立刻停下动作。
简意的眼眸里还蒙着水汽,整个人显得更为甜软,他哑着嗓子小声问:“可、可以去卧室吗?”
贺伯言笑了笑,“遵命。”
他一手搂着简意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简意用光裸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两人最私密的部位随着上楼的步伐时触时分,简意羞得不行,拍拍贺伯言的后背,“放、放我下来吧。”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
贺伯言偏头啄了下他通红的耳垂,故意逗他:“放下来,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怎、怎么会?”简意开始结巴起来,“不、不会的。”
“那你亲亲我,亲我一口就放你下来。”贺伯言把他抵在墙上,仰头求亲亲。
简意被他抱在腰间,腿不够长,碰不到地,不上不下的,门户大敞,尴尬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