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合客户眼缘的两件。”
祁烛南慢悠悠道,“李小姐高兴的是被认可的价值。”
一语中的!
有时候客户提供的情绪价值胜过佣金。
宴沉从善如流的夸她,指腹顺着她耳朵的轮廓把碎发揽在耳后,“很棒。”
这话确实顺她心,自然的就握着他温热的手掌,眉眼俏生生的,是她这年纪该有的活泼气。
“李小姐做古董的,有没有适合我的?”虞夭玩儿着牌,寻了话题加入进来,不过志不在此。
盛君野殷勤,“虞小姐喜欢什么,我替你找。”
“不懂,盛先生有什么推荐?”
盛君野还挺实诚,“我也不懂,改明介绍个专业的给你。”
话题重回李知身上,“李小姐推荐呢?”
“我也不懂,就讨口饭吃,我是外行。”
宴沉也没抽回那手,就让李知给拉着,小动作不少,拿着好牌她就爱挠他手心,牌不好就这么拉着沉默。
糊了牌脑袋会凑上来蹭两下,被糊牌就蔫吧。
给筹码依依不舍,收筹码倒是两眼放光。
后来,就给看困了,靠着他肩没在动。
“腰腰。”
“腰腰……”
她睁眼,眼皮重,宴沉捏着胶囊,“把药吃了。”
“什么药。”
“感冒药,听话。”
感冒不是今天这场雨,前两天就有点,只是晚上淋了雨加重,额头没很烫热意明显。
答应了邵慎时通宵,不好在鸽子,哄着吃了药安置在软塌上,喊了个女服务生来陪着。
重新上桌,邵慎时闲着没事,“‘yaoyao’是怎么个昵称,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昵称。”
宴沉点了烟,酒杯递给盛君野,“你问题挺多。”
“怕我学啊,我可喊不出口。”
他笑着掸烟灰,糊了他,“外人在,我不扫你脸。”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