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在心里补了句:【跳河了最好!】
“祁南烛不会那么没品味。”
她又想到,“祁先生跟宁小姐真的在交往吗,双方看着挺客气,感觉不熟硬表现的很熟的样子。”
宴沉难得讲点八卦,“刚接触没多久,培养感情中。”
“祁先生,好高冷的样子。”
“他不喜闲事。”
她小嘴动了下,要说什么又不敢讲,不难猜,大抵是要说:不喜管闲事,还跟他们一伙人玩儿。
不就是专门找事吗。
“今晚有点吵。”
她不懂,“什么吵?”
男人悠哉的喂她鹿肉,像在喂狼崽,“今晚允你去跟宁漪玩儿。”
“通宵谈事?”
男人没说话,大概不止通宵那么简单。
李知不关心太子爷做任何事,反正是她无法企及,也听不懂的事,要么商圈要么政界。
权钱交织也复杂。
“好吃吗?”
她狂点头,“好吃。”
“那你的麻辣兔肉还吃么。”
“吃!”
在等餐的时候,太子爷闲谈一句,“切了一块给梁浩然,他现在在东城,跟李暮朝一起享用。”
“算哄到了吗?”
猛地想起,最有京腔的祁隽跟梁浩然互相打趣的话,“我给您磕一个?”
男人招招人,李知靠过来,自觉附耳,“跪哪儿?”
“前面还后面?”
“下午没跪够?”
“……”
神经病啊,这人!
怎么事事都能往那方面想!!
“您——”
她脸皮子跟炸开的红霞似的,肤色一红,眼尾就生媚,是细细的丝线,钩子,往人心口里钻,往人脖颈上勒。
叫人忍不住,想去见识一番,这人究竟能媚的那一步,是不是连骨子里都是媚劲儿!
宴沉挑眉,风流又肆意,“我怎么?”
“有没有提醒你,别招我。”
“你也就这点本事,一拌嘴就搂着我亲,亲的我来了兴致,又埋怨欺负你?”
她那点小心思小把戏,被他这样端雅矜冷的讲出来,简直是公开处刑,叫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您吃鹿肉了吗,我去给您搞一块。”她起身就跑,急,身形踉跄了下,落荒而逃去厨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