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扭过头来,不言不语就咯咯笑,“宴先生好大方,他对女人果然很好。”
……
京墨的办事速度很快,果然下午就带着律师一起来走合同,过手续,公正,李知提的完全满足。
她还有些信不过,叫上律师一起,亲自到公证处公证。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她才慢悠悠的拿着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发给宴沉,拿了京墨手里的车钥匙驾车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一周,她就住在工作室狭小的休息间里。
直到28天后的晚上。
说着很忙,确实忙到28天不见人,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的太子爷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靠着宴沉的人脉关系,拿了不少合作,最近的工作室基本上都是挑灯夜战到深夜。
直到有同事陆陆续续的离开,千安才进来。
“李小姐,先生到了。”
李知嗯了声,放下泡面桶从工作室出来,车子就在路边的禁停位,红旗l5大摇大摆的这么停着。
叩叩叩。
她不上车,敲后座车窗。
后车门打开,车窗未降。
李知把门拉开一条缝,冷月之下面色清冷,“有事吗,宴先生。”
“19号的消息,什么意思。”
她笑,冷冷的,“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吗?我们俩的关系谈不上分手,从此再无瓜葛的意思。”
宴沉在回复手机消息,无暇抬头,“谁给你的胆子。”
“不是先生你吗?”
“不是你逼我这样做的吗?”
“何必呢宴沉,玩腻了说一声就成,搞这一套两面三刀,真以为我蠢是吗?对,你的那些花招我不懂,城府算计我是一样不会,但老天爷眷顾我不是吗?”
男人打字的动作一顿,慢撩眼皮。
足足盯了半秒,身体倾斜,扯着李知的手腕直接拉到车里。
“北城的事?”
车门合上。
大抵是冷气太足,在看宴沉这张脸,全是冷漠无情。
李知嗤笑,拍开他的手,就这么半蹲在车里,不愿碰他一点,“原来你知道,对,我给忘了本来就是你授意。宴沉,你胃口不小,我二哥多年打拼的事业,你一口吞了个干净!”
“北城的事我逼你了吗?我是在求你帮忙,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直接说,面上答应我背后威胁我二哥,吞了所有算什么?”
“宴沉,你真觉得你权势滔天是吗?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权宜之计?”
“好个权宜之计。”她那双媚眼,冷的无情,“如果是权宜之计,在计划之初你就能告诉我,不必瞒着我。文件掉在车里,我好心替京墨捡回去的时候,他不用那么慌张急切!”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威逼利诱我二哥,但我确定你拿捏到他到的软肋,让他心甘情愿的签字。”
“宴沉,你动我可以,你不能动他们!”
宴沉皱了皱眉,“所以,你不想在跟我。”
“跟你?”她深吸口,冷笑连连,“跟你干什么?跟着你什么时候把我卖了还给你数钱是么?”
“你说我没有诚意,你的诚意又在哪儿?”
“宴沉你不缺女人,你不缺钱不缺权,所以这是做什么?吞了那么多,你想做什么!”
“那些东西全是荣万刀山火海里打拼出来,我知道那不干净,可那又怎么样,是血肉换来的!”